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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团沉甸甸的软肉压在自己胸口,熊霁山喘了口气,声音低沉却饱含情欲:“舌头。”
两个字言简意赅,春月乖巧探舌,熊霁山卷住她的舌纠缠,两人的鼻息潮湿且炙热,像是羊城夏季雷雨前的空气。
熊霁山吻着她,十指将她两瓣柔软臀肉掰开一些,方便窦任做事。
春月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很快有微凉的液体浇淋在她尾椎处,好像蜂蜜一样黏稠,顺着股缝往下洇,淌至她被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的穴口。
“小屁股也湿透了。”窦任笑着,将手指也涂了润滑。
他用中指轻点小菊花瓣周围的皮肤,那一处感觉到了威胁,本能想要紧闭花瓣。
冷不防地,半根手指挤进了她的后穴里,春月柳眉蹙起,低吟了一声:“唔——”
“放松点。”这话是熊霁山说的。
后穴被侵入,连带着前穴也绞紧了几分,他不得不停下抽插,等春月适应两个小洞被同时打开。
窦任耐心地开拓着,没一会发现春月已经适应了,小小的肉穴将他的手指一节一节地吞下,渍渍作响。
“我再添一根哦。”他还好心地通知了一声。
“嗯嗯、啊——好胀——”春月声线又拔高了一些,眉毛皱起舒展,好像掠过海面的海鸟翅膀。
“乖妹妹,又吃下去一根手指头了。”
窦任的声音里有强烈欲望不停翻滚,他垂眸看着春月挂着一道道伤疤的背脊,喉咙忍不住泛起酸水。
「贝尔松」的训练手法窦任略有耳闻,洗脑,残酷,无情,铁血。
春月身上大部分都是陈旧伤疤,深浅大小不一。
在昏黄光线里,就好像月亮上的阴影,让人只能远远眺望,无法触碰得到。
手指已经加到叁根,后穴被开发得软熟流水,春月开始享受快感与欢愉,摇着腰肢,主动吞吐起硕大肉茎和手指。
瞧她耳廓都爽得泛红了,看来不是第一次被玩这里了。
窦任咬牙往她屁股上拍了一掌,啪一声干净清脆,语气带些发狠:“是哪个男人要走了你小屁股的第一次?”
春月被打得软了腰,嗷呜了声趴在熊霁山身上,侧着脸挑起眼角,嘴角的笑容像月亮一样慵懒又迷人:“还能是谁呀……当然是我老板呀。”
手指抽出的时候带出黏稠汁液,分不清是润滑液,还是春月自己分泌出来的体液。
窦任已经胀得鸡巴狂跳,保险套上有油,但他还是再倒了些润滑涂满自己,再一点点挤进她刚开拓得松软的后穴,尽管已经做了扩张,但还是寸步难行。
“呀啊啊——”春月忽地睁大了眼,像猫尾巴被踩了一样尖叫。
屁股和小穴滚烫又酥麻,她被夹在两具滚烫的身躯中间,宛如片可怜巴巴的黄油快要被炙热温度融化。
略有不适,但又觉得好满足。
好紧,是前所未有的紧,紧到窦任要咬住槽牙才能忍住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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