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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你快闻闻!诶!”
钱缪洗澡太快了,岑晚坐在床边大脑放空,感觉自己还没沉淀好心情想些什么,他就已经兴奋地从浴室跑出来了。
“我跟你身上的味儿有点儿像了!”
钱缪用浴巾草草擦着头发,人墙似的堵过来,带着清新的甜香,是岑晚沐浴露的味道,出现在他身上意外地不违和。
她地思绪被拉回,刚刚转过头,就被勾住腿弯和腰背抬了起来,再落下时已经坐到了钱缪的腿上。
他朝侧面抻着脖子,按住岑晚在自己的颈窝里,示意她闻。钱缪也凑过去在她旗袍高领的边缘,鼻尖抵着皮肤蹭嗅。
“一点儿,还是不怎么像。”他客观评价到
还是岑晚比较香,她太好闻了。
钱缪前前后后禁欲了快一个月,现在软玉在怀有点儿把持不住,岑晚下颚处贴着的,从他的鼻子变成了他的嘴唇。
“咱们家里用不是这个,这个牌子我很早就不用了。”
岑晚很主动地搂住钱缪,另一只手就势拉过浴巾给他搓揉头发上的水渍。岑家老宅在她房间浴室里摆放的身体乳和沐浴露,还是岑晚上高中时惯用的品牌,后面她基本不回来住,阿姨一直照猫画虎更换添置。
“我知道啊。”他们自然而然地唇舌相接,嬉戏着品咂,难免说话时语音语调都变得发粘发腻,“在咱家我洗澡跟你更不是一味儿。”
钱缪在这件事上总觉得奇怪,明明他和岑晚用的东西是一样的,效果却不同,今天难得洗完澡他自己都恍然觉得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喜出望外。
洗澡的时候挺感慨的,这是钱缪第二次进入岑晚的房间,上一次是高考结束,面对意无意地勾引他被逼得没辙,只好面冲墙角等她换衣服。
而现在终于光明正大,持证上岗。每一个处都有当年她生活过的痕迹,她的童年时期。她的少女时代,不知道他们第一次接吻后岑晚回到家,躺在现在这张床上,会不会和他当年一样辗转反侧。
岑晚抱着他的头,拧着身子热情地亲吻,钱缪的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抚到臀侧,她便已经不争气地软下来,本来还大肆挑逗的舌尖反过来被面前的人勾弄,在整个口腔里扫荡逡巡。
“你这屋隔音怎么样?”
钱缪将唇瓣分开些许,滑至岑晚下巴上的晶亮处舔吮,再向后触及耳廓,重新沾上些许水渍,她痒得缩在他的怀里,躲无可躲发出嘤咛。
这么会勾他,就算这房间隔音再差,钱缪今天也忍不住了。
“挺好的。”岑晚抽空回答
钱缪扬唇,拉了她的一边手腕从自己脖子上放下来,带到腿间半勃的性器上套弄,舒爽难耐地哼喘出声。
他眼睛忍不住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地看,笑嘻嘻地赞叹,“旺旺真好看!”
岑晚嗔他一眼,腹诽他这就是纯属直男审美,就喜欢看前凸后翘,她可对旗袍这种衣服喜欢不起来,穿上太局限了,要时刻注意体态。
她还没来得及张口,钱缪用指腹碰了碰她的领子边缘,接着说,“穿着不舒服吧?你这儿都磨红了。”
“……钱缪。”
岑晚经常会在不经意间被击中。
被点到名字的人等来的下文依旧是亲吻,只不过这次她的唇瓣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钱缪被刺激得“嘶”了一声,扣着岑晚腰的手猛地收拢,听见她又软乎乎地喊“喵喵”。雨水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淋在外面的地上隐约沙沙作响,偶尔抱着沉闷的雷鸣和骤亮的电闪,从来都感受不到什么温暖的房间里,此时他们抱坐在床边,竟也能漫出缱绻来。
“还记不记得在医院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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