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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不厌其烦地响了七八声,江延才接起来。
“喂。”声音粗哑中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我靠,你在哪呢,怎么才接。”电话另一头传来路远焦急的声音。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不是,你这起床气也太重了。”此时的路远还没听出什么端倪,喋喋不休絮叨着,“不是说了上午要训练吗,这都快十点了怎么还不来?”
今天是周六,本来不需要上课,但是训练的时间却排得满满当当的。
“嗯”回应他的是一阵诡异的闷哼,路远竖起耳朵听,好像真的在电话里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声音。
鬼都知道那带有节奏的“啪啪啪”声,和那不间断传出疑似女人的呻吟声是什么
靠,早就该想到他一夜未归准是又泡在温柔乡里了。
“不是吧,延哥,你在”
“在忙跟教练说我上午‘补完课’再过去,你们先练”江延索性也不忍着了,露骨的喘息声一阵比一阵大。
“行吧,不打扰,你忙吧。”路远灰溜溜地挂断电话,感觉自己像个龟孙,总是在电话里听别人“啪啪啪”的声音。
挂断电话,他继续着他的动作。
休息室的床上,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在进行深层次的“补习”探讨,这场补习自然而然被他誉为“性爱指导”。只不过两个人的身份发生了置换,他成了“指导老师”,而她变成了虚心求教的学生。
“指导老师”还贴心地为她亲自示范。
江延抱着姐姐丰腴的白臀,疯狂地耸动着公狗腰,不知疲倦地肏弄着,抽插的频率极快,后入的姿势可以清晰的看见圆润的白臀间杵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棍,绯红的嫩逼随着每次抽插会被肉棍带出一部分外翻的软肉,小穴贪婪地吞吐着他的分身,他粗喘着气,已经肏红了眼。
“唔真他妈的爽”他舒服地得吁了口气,又箍紧她的臀部继续猛肏。
“啊啊嗯啊啊”强烈的快慰在体内翻腾,似乎憋了许久,她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大鸡巴每次狠狠肏入的时候,眼泪就会被生生逼出来,她皱着眉哭喊着,不知是难受还是过度欢愉。
刚才都要吓死了,幸好他提前上了二道锁,外面的人才没进来,但是有没有听到声音她不知道,虽然自己已经在尽量控制,但是也耐不住他肆意挑逗。
这男人的晨间欲望简直像个无底洞,一早上被他折腾惨了,连着换了好几个姿势,还美其名曰说她“课业不精”,为她做课业辅导,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被他弄了个便,还忽悠她说给他口出来就放过她,谁知口完了却不认账,兽性大发一把将她推到,让她跪趴的姿势像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他肏。
也不知道他何时去买避孕套了,一早上用光了四五个,眼看着一盒又要见底了。
“好了没嗯啊你不是要训练吗”舒瑶稍稍找回一些理智,想到刚才电话里有人催他去训练,于是侧过头看向身后的男人,眼眶里还泛着泪珠,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
“嗯,我现在不是在认真训练吗?”他答非所问,一把捏过她的下巴,耀虎扬威般猛亲了几下,看着被自己肏得满脸娇意的姐姐,眸色更深了。
“胡说这怎么能算呢嗯啊”她的小脚趾蜷缩在一起,秀眉看似痛苦地拧在一起。
“嗯怎么不算呢”他轻哼一声,刘浩存表情。
“反正就是些体能训练,跟现在没什么区别的。”他大言不惭。
而且现在的体能消耗明显会更大。
“唔你训练关我什么事唔慢点”那小声调仿佛受虐般带着哭腔。
“怎么不关你事,姐姐不是我的‘陪练’吗?”说完又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体又被翻转过来,一下子坐在他的身上,女上的姿势即使不费多少力气也能让鸡巴捅得极深。
“我才不”她窘迫地想要下去,又被他牢牢箍住腰身,稍稍举起白臀,然后又重重砸下。
小逼仿佛受到了重创,被捅得又酸又麻,明明疼得快失去意识了,偏偏小穴还是条件反射般吸吮体内的肉棒,甬道内层层褶皱被粗大的茎身抚平,她又开始哼哼唧唧。
“啊啊嗯啊”她爽得仰起头,小手在空中乱舞着,胸前两只大白奶也随着一下一下地顶弄晃来晃去,仿佛在一匹骏马上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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