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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霜迟被插得低叫了一声,腰肢猛地绷紧了,呼吸亦停滞了一瞬。体内层层迭迭的软肉蠕动着将玉势紧紧包裹了起来,又被那冰冷坚硬的触感冻得颤栗,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而未等他适应,程久便已频频动腕,用那根玉势快速地,狠狠地插起了自己师尊的雌穴。
霜迟一口气还没缓过来,便被骤然迸发的快感淹没了,他这下整个人都绷紧了,腰肢拱起又落下,呼吸越发乱了套,来不及闭紧的嘴唇微张着,随着徒弟的插弄发出了一声声低哑的淫叫。
他的雌穴是那么的淫荡,哪怕程久的动作并不温柔,他也还是被插得很有感觉,阴道内壁酸麻皱缩,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又在玉势的捣弄下被带出体外。
这一切迹象都表明,哪怕操他的东西不是程久的那根肉棒,他也还是能得到快感。他爽得腰臀都在颤抖发汗,英挺的脸庞更是潮红一片,穴肉更是蠕动着一再把玉势绞紧,像是要贪婪地把它彻底吸进去。
只是,当他被操得意乱情迷,本能地夹紧双腿,却被程久用手掰开时,他还是感到了一丝空虚。
他茫然地张开眼,见程久低垂着眼帘,他无法看到他眸中神色,只觉得那张俊秀的面容看起来非常的冷静;而与此同时,他又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混合着喘息,呻吟和一声声低叫,每一声都饱含情欲,每一声都昭示着他被一根死物操得欲仙欲死的事实。
——和程久面无表情的冷静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徒弟的顶弄下发春和在徒弟的旁观下发春是完全不同的。前者虽然悖德,虽然也很羞耻,但徒弟把他塞得满满的肉棒毕竟在一定程度上安抚了他,让他潜意识觉得自己是有人陪着的——尽管他从未意识到这一点,他并不觉得自己脆弱到需要人陪。但人就是这样,做坏事的时候如果有个“共犯”,就会多少安心一些。
程久就是他的共犯。
而现在,他的共犯离开他了。
剥离了那层暧昧不清的肉体关系,徒弟又只是单纯的徒弟,冷静,克制,守礼。只有他,只有他再也变不回从前的师尊。他不再强大,不再高高在上,不再是能让徒弟景仰依靠的师尊。他陷在泥泞的情欲沼泽里,满身污秽,淫荡又下贱。
而程久,他亲手带大的弟子,就站在岸上,一身清爽地看着他在情欲里越陷越深。
程久是正常的。
而他不是。
程久能说退出就退出。
而他不能。
这一刻,比昨天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被徒弟抱着操弄还要强烈的耻辱感铺天盖地地席卷了他。分明体内埋着的玉势早已被他的软穴浸得温热,他却错觉那玩意儿又冰冷了起来。
透骨的寒意从下体一寸寸地蔓延,他浑身的血液都冷透了,连心脏都被冻得抽痛起来。
他并不是软弱逃避的性格,一瞬间却也有了立刻消失的念头。
程久察觉到了他突如其来的冷感:“师尊?”
他第一反应是自己太粗暴把他弄疼了,忙把玉势抽出来放在一边,欲扒开肉缝查看,霜迟却一下并紧了腿,避开了他。
程久一怔。
霜迟脸上潮红未退,吐息炙热,明显是情欲未消的模样,但还是坚定地,沉默地拒绝了他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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