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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夭夭不安的对那女子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那女子闻言,下意识的缩了缩手臂,露出惊慌的表情,小声说道:“没事的……客官……”
那女子的表现更加引起了程夭夭的怀疑,关切的说道:“别害怕,我会些医术,若是生病了,可以帮你瞧瞧。”
那女子苦笑道:“多谢这位小娘子了,我的手真的没事。”
说话间,那女子抽身离开,继续向着前方的屋舍走去。
正在这个时候,几人注意到一个捧着草料,头发花白的老者从旁边经过,竟然发现那老者也没有左手。
因为老者穿着窄袖袍服,所以左手的情况看得清楚,是从手腕处齐齐截断的样子,伤口早已经愈合,留下骇人的肢端。
程夭夭见了那个伤口,知道那手臂必定是被人为斩断的,不甘心的再次上前询问,“老伯,你的手是怎么搞的?”
那老人双眼无神,表情更加木讷,用沙哑沧桑的声音说道:“是以前犯了错,给庄头砍断了。”
程夭夭闻言,愈发的不解和愤懑,看向了李岱渊,不等李岱渊说话,一个高大汉子快步来到那老汉近前,劈头就是一记耳光,将他打到在地,还要上前殴打那老汉,却被李岱渊出手制止。
“你让开,我打我们庄上的老奴,你关不着!”那大汉气势汹汹的对挡在老汉身前的李岱渊嚷道。
程夭夭见状也上前斥责道:“大盛斗讼律,打伤以及用他物打人者,杖六十!你说这位老伯是你的奴隶,你可有契书?如果没有契书,就得以殴打他人论处。”
那大汉见眼前的小娘子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原本嚣张的气势全无,试着狡辩道:“这老奴是我们主人的奴隶,我自然管得。”
“部曲、奴婢殴打其他部曲、奴婢的,也要按殴打他人论处!”程夭夭继续说道:“你要是再敢动手,我们立时报官!”
一旁的吕思善见状,心中愈发的困惑,原本在宝船上,程夭夭就展示过验尸的技艺,此时又表现出对于刑名律法的了解。甚至有些怀疑她是官府中人。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穿锦缎华服留着八字胡,体态臃肿的中年男子率领着几个凶神恶煞的手下来到那大汉近前,没好气的质问道:“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
那大汉见了那华服中年人,如老鼠见了猫一般,点头哈腰的简述了事情的经过。
“哎呦,你们要报官啊?哈哈哈!”华服中年人肆意说道:“就算是刺史老爷也要给我们主人几分薄面,你们几个算什么东西,在这里胡搅蛮缠!”
“怎么叫胡搅蛮缠呢?”程夭夭见状,不由自主的气势稍减,但依旧义正言辞的说道:“你们无故斩断奴婢手臂,还殴打虐待他们,就是不对!”
因为吵闹的声音,众多下人和商旅从四周的房舍出来观瞧,只见这些人中,还有几个被斩断左手的人,想来这个庄子用斩断左手臂的法子惩罚下人由来已久。
李岱渊向前几步,挡在程夭夭身前。吕思善和马泰见状也赶到两人近前,勉力装出毫不畏惧的神情,盯着对面几人。
“你是何人?”李岱渊冷声道。
“笑话,我还要问你们是什么人,敢来孙大人的庄子闹事!”华服中年人冷哼道:“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孙大人?可是合江县主簿孙福。”李岱渊睨着对面的几人说道。
“既然认得我们家主人,还不速速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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