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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剑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他的脚步声一下一下传了出去,他掏出钥匙插,进钥匙孔里,轻轻地转了一圈,就听见一声轻微“咔嚓”声,门应声打开了,他走进去,随手把墙上的灯打开,轻手轻脚关上门。
“累死我了,”于小剑把手里的包往床上一甩,扑到床上埋在被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想今天真是心塞,费了半天劲跑老远去吃海鲜,遇见个重男轻女的老乡不说,最后还被吭的无话可说。
这天的惨痛回忆打消了于小剑要出门悠闲的念头,剩下的三天里,于小剑吃过早饭,就慢悠悠随便找间男厕钻进去,背着手跟个下基层巡视的官员似的,摇头晃脑对清洁工的工作指指点点,一会儿说人家便池没刷干净,一会儿指着墙上瓷砖的缝隙,说里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也不知道擦一擦。
几个清洁工以为于小剑是新来的管理员,个个不敢怠慢,赶紧低头更加认真地干起活来,有几个自来熟的直接掏出几根烟上来和他套近乎,于小剑被清洁工们拍马屁恭维着,他得意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于小剑不抽烟,但是别人好心好意递上来的烟,他还是接了过来放进裤兜里,把手一抬,对着几个人挥挥手,转身潇洒地离开。
于小剑大摇大摆的在医院里到处逛,累了随便找个地方坐着休息一下,既然得了孙培培的赦免令,就算看见她本人从自己面前路过,他也毫不畏惧,嬉皮笑脸的对着孙培培打招呼,孙培培则装着根本不认识他的样子,看也不看他就往走廊尽头走去。
于小剑周围几个不知情的老百姓,看他这轻浮的样子,把他当成了泼皮无赖,挨着他坐的几个大叔大婶纷纷神情紧张躲着他去对面的休息椅坐下输液,几个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目光时不时往这边于小剑的身上瞟来。
于小剑无奈松松肩,完全不在意被人背后议论,双手枕着脑袋靠在墙上小睡了一会儿,医院四周声音嘈杂,他也只是浅眠了十来分钟,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对面二楼拐角处,孙培培戴着口罩匆匆下来。
这回于小剑得了教训没有叫她,等到孙培培从他身前走过时,他不动声色地落后她几步坠在她身后跟了出去。
孙培培个子高挑,在拥挤的人堆里穿过,于小剑随便一扫,就能确定她的方向,他默不作声跟在孙培培身后,想找个机会捉弄她一下,不然前几天的厕所就白扫了,亏也白吃了。
于小剑从一个胖大婶的身边使劲挤了过去,动作幅度太大,把胖大婶身边唾沫乱飞嚼舌头的一个矮个子大爷给推了一下,立刻换来对方一对浑浊的白眼,以及一句夹杂着生僻方言的脏话。
于小剑懒得和乡下老头子一般见识,同样还了对方一个鄙夷的白眼,然后转头四处观察孙培培的去向。
就看见挤在接诊部楼下的一群病患堆里,孙培培那身白大褂格外显眼,她单薄的身体套着过分大套的白大褂,消失在住院部的一层楼梯处。
于小剑在人群里推推搡搡挤了出去,身后传来不满的抱怨声被他无视掉,他跟着孙培培的上了住院部二楼,站在楼梯口他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孙培培的踪影,于是他在楼梯口对面的休息椅上坐下,翘个二郎腿鬼鬼祟祟的到处张望。
他肯定孙培培在住院部,他坐在这里守株待兔,等着给她好看,于小剑哼着小曲,斜着眼睛注意左右的动静。
住院部的走廊还算安静,只有偶尔几个出来打水的家属,阳光从他头顶倾洒下来,在他脚边铺了一层金灿灿的颜色,他被笼罩在阴暗处,于小剑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眼皮耷拉着,只眯成一条缝隙,眼角余光一扫,就看见孙培培从左手边的一间病房走了出来,朝他这边走来。
于小剑一下子跳了起来,拔腿就冲到了对面楼梯口,抬脚就冲下楼,身后却没有传来应该有的脚步声,他谨慎地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折了回来,他贴在墙边左右看了看,就看见孙培培经过楼梯口往尽头的厕所走去。
于小剑心头忽生一计,他目光飘忽往四周扫了扫,从楼梯口走了出去,佯装出要方便的样子往尽头的男厕走去。
在路过女厕的时候,于小剑斜着眼往里面瞥了眼,发现女厕里面没有清洁工打扫卫生,他咧嘴坏笑一声,心里大叫一声:天助我也,一溜烟就钻进了女厕,然后小心翼翼把门关上,猥琐地弯腰低头从隔间下的门缝里往里面偷看,从外往里面偷看过去,马桶前面都是空空的,直到靠近最里面的隔间下面,露出一小截洁白如玉的脚踝,于小剑认出了那双脚上穿着的羊皮靴子的女人就是孙培培,心里大笑一声,暗喜孙培培倒霉的时候到了。
于小剑左右环视了一下,发现冲洗拖把的水槽边上放着一个盛着脏水的盆子,他单手托臂摩挲着下巴,嘴边狞笑的弧度越发张扬,小声自言自语道:“孙培培,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嘿嘿。”
于小剑放轻脚步走到孙培培上厕所的隔间外面,从外面把她反锁在里面,然后端来那盆装着脏水的盆子,双臂有点费力把盆子托到隔间的高处,把盆子的水往里面一泼,霎时间就听见从隔间里传来孙培培惊恐的惨叫。
“谁,谁泼的水?”随后就是孙培培使劲抓着隔间里门把手摇晃砸门声,于小剑捂着耳朵笑得别提多爽,他拍拍手,把水盆往地上一丢,水盆落地的撞击声,又惹来隔间里孙培培歇斯底里的怒骂声。
“外面的贱,人有本事把老娘放出去,跟老娘单挑啊!背后下黑手算什么英雄!”孙培培声音是女生那种特有的尖脆,大骂大叫的声音就像冲击波震碎玻璃窗时,发出的那种让人心脏猛缩的刺耳声。
于小剑报复计划成功实施,为了刺激孙培培,就故意弄大了声响,但是偏偏不说话,脚步夸张地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步一步往门口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孙培培的心脏上,于小剑大力把门拉开,走出去后又重重的甩上门,然后就听见孙培培再次用刺耳的叫声咒骂着始作俑者下地狱。
于小剑担心孙培培的叫声会把隔壁的病人引过来,连忙快步钻进隔壁男厕所,脚步轻如猫咪一样钻进一间隔间,坐在马桶上,捂着嘴无声地大笑,享受着报复之后的快感。
孙培培的惨叫很快把路人引了过去,于小剑听见隔壁厕所门口匆匆的脚步声,就听见有人进了女厕,有人在问发生了什么,谁在隔间里,随后就是孙培培那个女人怒气冲冲,发誓要把泼她脏水的凶手找出来千刀万剐,然后就听见隔间被推开的嘎吱声,估计是有人把可怜地孙培培解救出来了。
隔壁的女厕里,孙培培浑身湿透,白大褂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她像是个落汤鸡似的,从头到尾,只能用“狼狈不堪”四个字形容,她披肩的长发紧贴在脸上,头顶上还有一根脏兮兮的树枝插在头发里,脏水冲花了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浑身臭烘烘的,让人想要发吐。
孙培培被隔壁闻声来的大婶扶着往门外走,她刚刚趴在地上从门缝外面看去,就看见一身同样白大褂的人,踩着一双铮亮的皮鞋用夸张的步伐往门外走,她怎么看那双鞋怎么觉得眼熟,难道是于小剑那个贱,人偷摸着跟自己进了厕所?
孙培培虽然不能确定自己被泼脏水是于小剑干得,但是她已经把他列为嫌疑人第一名,她只要去监控室看一眼,就能确定于小剑是否在自己进厕所后出现在门外,只要能确定是那家伙干得,她一定会把于小剑碎尸万段,然后拿去喂医院后面大河里的鱼。
孙培培一边暗地计划要把下黑手的家伙找出来,一边狼狈地被大婶扶着往楼下走去。
孙培培不知道的是老天爷这一回也不帮她,因为就在她前脚被人扶出厕所,于小剑后脚就溜出厕所,然后快速从另一边楼梯间跑下了楼,他要抢在孙培培去保安室调影像之前,赶去把自己偷跑进厕所这段录影给删了。
于小剑装成没事人的样子,挤进楼下等待看病的病人里面,低下脑袋往医院门口挤,门口的保安室里居然没有人,于小剑一下子就乐了,不远处人群哗然,于小剑估计是跟孙培培那个女人下楼了,他急忙钻进去,注意到里面确实没人,连忙动手把监视器里存放的影像调了出来,幸好现在距离事发的时间不长,他成功调出了那段录影,他出现那段录影里有三分钟左右,录影里的他探头探脑,模样看起来鬼祟,他一边吐槽自己动作猥琐,一边急忙点下删除,他又在文件夹里翻了一遍,才放心的放下鼠标。
于小剑溜到门边,偷偷往门外看去,只看见一堆围观群众朝职工办公楼那边指指点点,看样子孙培培去科室办公室了,他赶紧趁翘班的保安还没回来,直接往医院外面小跑出去。
于小剑故意在医院门口停了一会儿,回来时又在门口的监控器下面晃了晃,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给自己找不在场的证据,就算孙培培那个女人发现是自己下黑手报复她,她也没有证据指证自己。
于小剑早就看不惯孙培培那个女人,在旧单位的时候就处处故意压自己一头,现在到了新单位还怂恿院长打击自己,这样心比针尖还小的女人,总要收拾一下,才能明白这个世界上不是谁都会忍气吞声被她欺负。
“于医生,你这上班翘班不怕被你们主任知道啊!”
于小剑埋头腹诽孙培培,抬头就看见朝他走来的郑重,他顿了顿,快速掩饰脸上的得意。
郑重扶着眼镜走进,眯着眼睛,意味深沉地看着他。
“医院太闷,我出去转了一圈,”于小剑总感觉郑重微眯的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芒,就像是柯南揭露真相之前,对隐藏在人群里的凶手投去“我知道你是凶手”那样让凶手忐忑不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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