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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后一次的羊肚菌,也就是尾茬,颜色相对于前面几茬儿,浅一些。而且肉质、口感也变得寡淡了。卖不出什么价。饭馆大概会以三五文钱一斤的价格收吧。”
注意到陈毅行在深思,一旁的汪盈盈的神色在飞速变换,陈毅行又突然开了口。
“这羊肚菌我以前卖过,……而且那片地里的羊肚菌,其实还是我悄悄种的。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了,那片地里的羊肚菌我就忘记管了。哪知哥哥与我有缘,去山上了还能碰巧寻摸到那片地方。”
陈毅行和汪盈盈听到这话,一张脸顿时拉的老长。
还以为自己挣钱发财的机会来了呢!没想到是空欢喜一场……
陈毅轩见他们脸色臭的不行,突然又说了。“哥,这山上多的是好东西呢!”
“在这春季,山上长得有水芹菜、鸭儿芹、薄荷、野葱、折耳根、覆盆子、蒲儿根、龙葵、刺槐、野菊、蕨菜、白英……,只要你认识,采的多,卖到县城肯定能挣钱。”
陈毅行一听这话,像是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座座数不清的宝山,只要弟弟肯教他,他以后多的是机会挣钱。
“弟弟,咱们今天还是早点把那一片的羊肚菌摘了吧?”
“那东西早点拿到县城卖钱,你家的负担都会轻省些。我也顺便从你这里多学点东西。”
十多年没碰一点农活,早就过惯有钱日子的陈毅行,早就把自己幼时从爷爷那里受来的教育,全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他隐隐约约有个印象。他记得自己的爷爷好像教过他学医书。只可惜,他那会儿厌学情绪太重,总觉得那医书、算数、农学知识,都是些旁门左道。考童生考秀才和举人时,又不会考。……因此,他在这几个方面都是死记硬背,当时爷爷要抽查他时,他记得。过段时间,他就忘了。
十几年一晃而过,他以前在农村的那些生活经验,他都忘没了。
而今要从农村从头开始,陈毅行总觉得没个带头人给他指路,他以后肯定干不好农活。
农村人干不好农活,日子都难得过起来。
商量好今天晚上就出门,陈毅行就带着自己儿子汪吉鹤,跟着陈毅轩父子四人,都背着背篓出门去了。
一般来说,农村人都勤俭节约,干活卖力。
双抢时节,很多农村人一晚能干到大天亮,还不说累的。
都知道有钱挣,陈毅轩陈毅行弟兄两个,带着各自的儿子,把那片长了羊肚菌的地方,摸了个干干净净。
十多斤的羊肚菌,全被他们背在背篓里。
回去的路上,经过那条幽水河的河滩时,陈毅轩还停了下来,带着所有人砍了一堆的芦苇草。
趁着他们砍草歇会时,陈毅轩还去了河边用草笼子抓了几条一斤多重的黑鱼。
一行人在天亮之前,满载而归。
回到家了,他们就躺在**睡觉。还累的直打鼾。
第二天一大清早,陈毅轩就早早起来,开始细心烘干羊肚菌了。
坐在一旁的陈飞燕,认真偷学着。
此时的她已然意识到,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其实有很多生活智慧的。
也难怪过去那些年,他仅凭自己一个人就能养活一家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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