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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的水沙沙地浇着,他低叹一声,捧起一抔,抚过她的肩膀。
“是药三分毒知不知道?”他上前一步,搂她入怀,“就这么惯着我?”
明珏抱住他的腰身,长发散在脸庞,黏住他的胸膛。
“就谈一个男朋友,宠着点怎么了?”她小声说,仰头撒娇,“那你对我再好一些,我就不会难受了。”
程璧额发上的水滴在她脸上,他俯下身,亲她的眼底:“还要多好?”
“要……一辈子只能对我好。”她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喉结。
静默了一瞬间。
仅仅是那么几秒钟的时间。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忽而闭上眼,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将她扭转过去,让她背对自己,双腿分立站着。明珏手臂撑在墙面上,心底蓦然一紧,腰肢被他揽住、微微抬起,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从身后贯穿。
她急急地哼了一声,下意识抠住他的手臂。男人的小臂绷紧,箍住她的腰肢,闷声发力。
水流突然变大,欲望像是开了闸门,势不可挡。
她只觉自己像置身一叶扁舟,晃晃悠悠、忽上忽下,而他是掌舵者,或快或慢、尽随心意。明珏没有主见地被他抛上云端,又坠落在地。
热水流淌过二人相贴的身体,混合着胯骨相连处细密的白沫,沿着她的双腿落在防滑垫上。她的膝盖软了软,被他提起,重重一撞,低呼一声。
程璧不知何时,捻了一点沐浴露在手心。他掌心搓开,揉捏着她的胸乳和腰腹,缓缓向下,覆住她的腿根。花洒的水适时关停,攻势放缓,可手还在煽风点火,将她烘烤得浑身燥热。
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们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了。
他不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手指掂了掂她的两团白兔,将她捏了个大红脸,又顺势往上,擦过她脆弱的脖颈和锁骨。
这个过程太漫长了,他还留在她的身体里,她想逃,又逃不掉。
待他们全身都沾染了馨香,他重新律动起来。两个人滑溜溜的,明珏险些撑不住。
花洒再次运作,他往前一撞,两人站在底下,冲洗身上的泡沫。
身上已经没有汗了,只留下沐浴露的清香。
明珏握住他的手腕,艰难地吞吐着腿间的性器,颤声道:“快些——”
话音未落,程璧如她所愿,放开了手脚。
“不、不……”她欲哭无泪,“我是让你、快些结束……嗯——”
五日未见,程璧想她想得疯狂。夜半醒来之时,枕边空无一人,连她的发香都淡去了。黑暗无边,却没有人为他拧开一盏夜灯。
他以为自己能忍受她短暂离开身边的时光,但现实是他远远高估了自己。
他想每时每刻都有她陪在身边,想用什么东西牵绊住她,让她甘愿留驻。可他不想让她有负担——
那就只能给她爱,加倍的、不计成本的偏爱。
明珏知道他二十六年来,只谈过一次恋爱,便是和自己。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也看过很多科普,了解男女之间最原始、最坦诚的欲望。
因爱而生的性,美好而让人不知餍足。
“明珏……”他疾风劲雨一般席卷着她,带着欲、也带着爱,“我爱你……”
她眼眶微润,在颠簸之中,侧脸吻他下颌:“我也是。”
“不要走。”他入深且重,用下巴挨蹭着她的额角,“不要离开我。”
“不会的……嗯……”她安抚他爆裂的情绪,“我会陪着你……”
“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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