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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做题,看到傅意舒满脸心事地走过来,他放下笔一本正经看着她,“怎么了?”
傅意舒瞳孔放大,看起来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们现在经历的世界是片段化的,只有我们来这里时,它才会像商场里的电梯一样感应到我们,然后开始运转推衍。”
姜也认同地点了点头,“我也从夏磊身上感觉到一点。”
“也就是说,这里是因为我们而存在。”傅意舒惊喜地说。
这一点姜也似乎不太认可,他指了指课桌上的数学习题,坏笑道:“那最后一节课的数学考试,祝你拿高分啊。”
听到数学两个字,傅意舒瞬间感到头晕眼花,又发觉姜也正在练习最复杂的单元,她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
傅意舒回到位置上,刚想刷刷题,数学老师捧着一叠试卷便进来了,在她眼里那叠白色试卷分明是给她上刑的刑具。
她垂头丧气接过试卷,扭头将试卷传给单芸时,正巧看到姜也正在活动双手,他的指关节嘎达嘎达响了几下,看起来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毕业已经过了很久,大学的专业又与数学毫不沾边,傅意舒看这张试卷如同看天书,她什么都写不出来,将选择和填空填满便放下笔睡觉了。
下课铃响起,交完试卷后,大家拎着大包小包离开教室。
今天周五,积攒了五天的脏衣物即将运送回到最温暖的港湾,由自己的父母清洗再晾晒。
傅意舒从小就是个很听话的乖孩子,她的脏衣服换下来当晚就会自己洗掉,人群中,只有她两手空???空走向楼梯口。
单芸小跑过来拉住傅意舒的胳膊,“明天不是你生日吗,我们出去玩呀!”
曾经的傅意舒性格安静内敛,妈妈做的长寿面是她生日那天唯一的特别节目,和同学一起出去逛街吃大餐,是傅意舒想都不敢想的。
如今的傅意舒在娱乐圈如鱼得水早成了社交悍匪,听到单芸的提议,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单芸似乎瞥见身后的人影,又看了看身边的好闺蜜,她挥了挥手,“姜也,明天傅意舒生日,一起出来玩吗?”
“我和夏磊约了去打球。”
单芸灵光一闪,“这么巧?傅意舒就是要在篮球场过生日哎。”
傅意舒听得目瞪口呆,她小声控诉:“我知道你想撮合我们,但是这也太离谱了吧,谁会在篮球场过生日啊!”
——
老旧房间里贴着当红歌手的海报,露出她幼年时用彩笔画上去的涂鸦,台灯上系着棉线上头挂着一个手绘姜饼人。
青春时期的情愫晦涩隐忍,她几乎将所有小心思都藏进了这张小纸片中。
衣柜里的衣服都被傅意舒翻腾出来,格子衬衫、宽松长裤、深色长袖,曾经她的品味真是差到极点,衣柜里竟然没有一件能穿出去过生日的体面衣服。
隔天一早,傅意舒穿着妈妈的正红色长袖连衣裙走出家门,她高高的马尾上绑着硕大的红色蝴蝶结,走起路来一晃一晃。
这个时候的傅意舒尚未拥有五花八门的化妆品,她只涂了润唇膏,整张脸看起来稚气未脱,灵动鲜艳。
早餐店里的顾客频频扭头,“寒梅,你家姑娘今天这身真漂亮!”
“是啊,以前总看她穿些土气的衣服,不像是小年轻。”
姚寒梅忙着给客人点单,日复一日起早贪黑的生活让她脸庞多了疲倦,此刻她笑地合不拢嘴:“是啊,昨天晚上突然求着我要这件衣服,估计是谈了男朋友要漂亮了。”
单芸和傅意舒在学校大门口碰头,刚转身就看到公交车站台立着两个熟悉的身影。
公交车上,单芸眼疾手快拉着夏磊坐下,末了,朝傅意舒递去意味深重的眼神。
傅意舒靠窗坐下,不用她说话,跟在身后姜也已经自然地过来坐下。
“你不是说要打球吗?”
“你不是要过生日吗。”
听到姜也这样的回答,傅意舒浅浅一笑。
出道以后,不管是公开行程还是私人行程,傅意舒出门都得带上口罩墨镜,距离上一次不用躲避路人目光的出行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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