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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晨,裴逸醒时纪南星已经坐在床前桌边用早膳了。
她正端起碗在喝一碗冒着酸气的汤水,裴逸欠起身来看了一会儿,犹豫了许久,才小声问:“你在喝什么?”
自从两人日日住在一起后,这碗酸水裴逸似乎每天清晨都看她要喝,今日才终于憋不住了问出口。
纪南星果然一怔,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背对着他答道:“避子汤。”看書請菿艏發蛧站:h&;&;&;&;&;gwo&;o
这下轮到裴逸一怔。
“会伤身吗?”他先问。
纪南星摇摇头,“是托房大夫从宫中拿来的秘方,百年来有无数嫔妃们用过,再温和不过,不会伤身。”
“哦。”裴逸闷闷地应了一声,趴回枕上,一时间不能思考。
纪南星将碗中剩下的汤都喝了,定了定神才走到床边坐下,抚抚他头发,轻声正经道:“停云,当日成亲时太过匆忙,有件事我也是在山里经历了那场疫病后,近来才真的想清楚,只是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裴逸捂住双耳,极度逃避地打断她道:“那便别说了。”
纪南星并没有理他。
原本她都是到了如意堂才喝这避子汤的,这些日子特意当着他面喝,就是要等他忍不住问。
她将他双手从耳朵上拉开,终于将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停云,我不想要孩子。我每日看诊,看的都是女子,深知若有了孩子,便多出许多事来,我哪里还能认认真真地当我的大夫?便是我阿娘只生了我一个,也常说若不是被家事所绊,她便可以将生意做得更大,让天底下人都知道万年堂的名号。况且……女子生孩子便是一道鬼门关,即便顺利闯过来了,也会留下诸多症候,我是大夫,我最清楚,因而也最不想冒这个风险。”
她抿了下唇,“可我知道,男人们都是想要传宗接代的,更何况你是有爵位的人……我成了亲还抛头露面去做大夫,你从来都没有一句怨言,已经很不容易了,若是一辈子都没有孩子,对你也不太公平。”
裴逸始终趴在床上不动,纪南星摸摸他脑袋,挤出一个笑来,“近来成了‘节度使夫人’,我才真懂了什么叫身不由己,眼下我做大夫时,便得要顾忌到你的身份,时刻注意言行举止,若是将来再有孩子,责任顾忌便都更多了,我实在是不愿分心应付……现在才跟你说这事,其实已经有些晚了,好在我们还没办正式的婚仪,说起来也不能算是真的成亲了,你若是想反悔,退婚倒也还来得及。”
“时辰不早了,我得去如意堂了。”纪南星说完便站起身来,称得上落荒而逃了。
裴逸被一个人晾在床上,迟迟回不过神来。
他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
在他脑中,成了亲便该生儿育女,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大哥已经有了一儿一女,平日里一下值回家,刚叁岁的小侄女便会扑到他大腿上,吵着要“阿耶举高高”。
裴逸甚至担忧过自己的腿甲会不会将还没出世的小女儿硌到,也担忧过自己到了晚上便看不见东西,会不会错过许多小女儿可爱的模样。
但眼下……似乎不需要担忧这些了。
早晨在前庭听人回公事时,裴逸一个字都没能听到耳朵里,只突然发觉院中的蝉鸣竟如此之响,一声声的,令人烦躁。
天气是几时变得这样热了?
趁着中午片刻休息的机会,他叫来肖成,“厨下是不是有冰的酸梅汤?去给纪娘子送一些。”
肖成不知怎地娇嗔起来,“哎呀将军你糊涂啦,怎么还叫纪娘子?明明是夫人嘛。”
裴逸恍然道:“是……是夫人。”
打发肖成去了以后,裴逸又一个人在厅中独坐了许久,想了想还是叫来墨吉,命他将下午的公务全都推了。
如意堂在节度使府的东边偏院里,从前庭过去只需穿过一个小小花园,裴逸原本是想去如意堂看一看,哪怕不进去,只在门口站会儿也好,但一个人走到花园时突然觉得身心俱疲,便在园中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纪南星这一日也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将病人依次看完了,又在如意堂磨蹭了一会儿,等到天完全黑透了,才独自往节度使府的正院走去。
府中道旁都挂着灯笼,她从月门走进花园,便惊诧地发现裴逸魂不守舍地坐在石凳上。
“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她快步走过去,摸摸他肩膀。
裴逸听见她的声音抬起了头,目光黑沉沉的,投向面前的虚空,眼里一点亮也没有。
她也猜到他这一天大约心情不会太好,低头抚抚他脸颊道:“在等我?那回去吧,天都黑了。”
裴逸恍若未闻,茫然地仰起脸问道:“南星,你是不是觉得我腿也不好,眼睛也不好,麻烦得要命,所以不能跟我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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