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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丫奶奶嘴上骂着秋丫爹,其实是在宣泄着长久以来的期盼和无法言表的关怀。
见自己的儿子蓬头垢面、神情萎靡,一点不鲜亮,老太太既心疼又难过。不用问,肯定在外面混的不好,所以这么长时间不愿意回来。
赶紧挪蹭到炕沿,吩咐秋丫爷爷快去寻些硬柴,然后下地穿鞋,拄上儿子临走那年为她打磨的凤头拐杖。
秋丫爹这才注意到,拐杖手柄处已经包浆玉化,看起来色泽油亮,质感厚重,足以说明母亲每天都在用它。
心中不禁感慨,母亲老的太快了,腿脚越来越不利索了,早几年只有雨雪天怕滑倒,才会找个棍拄着。
而自己离开的时间确实太久了,包括以往也总是不咋着家,在父母老去和孩子的成长过程中,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是缺位的。
秋丫奶奶‘咯噔、咯噔’拄着拐棍、捣动着小脚,屋里屋外来回寻觅,把平时舍不得吃的东西都翻找出来。她觉得儿子在外面肯定遭了不少罪,要为他做顿可口的饭菜。
母亲对孩子最纯粹、最直接的爱就是以食物转达心意。
反过来,无论年纪多大、走出去多远,家里饭菜的味道都是多数人思念母亲的情感纽带,因为里面浸满了浓浓的母爱,再没有人能替代这种温暖。
吃完饭不一会儿,趴在地上的黑豆突然‘嗖’的起身,随即走到外屋门口,不停的‘咔嚓、咔嚓’挠门,并吱吱哼唧着。
秋丫奶奶打开门把它放出去,嘴里说着:“生子该放学了。”
秋丫爹神情一凛,不由自主的看向窗外,迫切期待秋生快点回来,不要在路上贪玩。
等秋生背着书包跟黑豆打闹着跑进屋,冷不丁见到父亲,愣了一下神,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秋丫爹端详着秋生,估计长高了足足有一头,虽然刚过了换牙期,两颗门牙显得格外大,但是一点没破相,脸上褪去了稚嫩的婴儿肥,五官更加立体精致了,十足的帅小伙一枚。
赶紧起身下地,张开双臂亲切的招呼道:“来,秋生,让爹看看。”
秋生这才兴奋的快步扑进他的怀里,欢快的喊了一声‘爹’。
此时的秋丫爹百感交集,他再也不想怀疑秋生的身世了,这就是自己的儿子,凭什么要把他推给别人?只要他孙凤梧还活着,不信谁敢来把秋生抢走、让他认祖归宗?
学校吃两顿饭,秋生已经饿坏了,奶奶把给他留在锅里的饭菜端出来,秋生高兴的两眼放光:
“哇!今天做了这么多好吃的!”说完,顾不得奶奶还没把碗筷给他找来,徒手捏了一块肉放进嘴里。
秋丫爹坐在旁边,看着秋生小老虎似的大快朵颐,不断的蔼声提醒他慢点吃,并适当把水缸子递给他,让他喝点水。
还时不时亲昵的摸摸他的头,眼里满是宠溺,想要尽可能弥补自己之前在心理上对他的排斥。
同时心中生出万般悔意,这么一个龙睛虎眼的大儿子,就算抱养的又能怎样?何况生在自家炕头,从牙牙学语就开始爹长爹短的叫自己,有问题也应该由大人们承担,怎能迁怒于他?
秋生吃过饭做完作业,玩了好半天,见天色不早了,催促父亲:“爹,咱们走吧!娘这会已经下班回来了,姐姐也该到家了。”
“奥!不急,咱们在这儿陪爷爷奶奶再多待一会儿。”
秋丫爹说的是真心话,因为不知道以后还要多久才能见到父母,心中确实有些不舍,同时因为打怵见秋丫娘,有意在拖延时间。
秋丫奶奶马上训斥道:“老长时间没回来了,不麻溜家去,还在这儿待个啥劲?我跟你爹用不着你陪。”
老太太早已察觉儿子儿媳的关系异常了,因为她每次谈起秋丫爹,秋丫娘都强颜欢笑敷衍了事,如果她不问,秋丫娘从不主动提及,而且似乎有意避开有关秋丫爹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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