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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报社也想刊登这种猎奇的新闻案件,不过得经过模糊加工才行。
林姝生怕那锔匠还有同伙,就多问问,免得他们以后还出来祸害孩子。
“公安同志,那个锔匠是不是人贩子团伙作案?”
她知道八十九十年代改开以后人贩子很嚣张,不知道这年代如何。
其他老婆子老头子一听也纷纷着急,“对啊,把他们都抓起来。”
黄县那名公安赶紧澄清道:“同志不用怕,他就是一个锔匠,受刺激精神有些不正常,并没有团伙。”
要是让人以为他们县出人贩子团伙,那岂不是要影响他们县的声誉?
本县的公安也对周围看热闹的社员们道:“对,大家不用怕啊,这不是团伙儿,这是个人行为。咱们打击坏分子向来是很严格的,离开本公社都要查介绍信,坐车乘船也都要介绍信,外地人没那么容易来做乱的。”
秦主任:“他们没那么多粮票和钱出远门,近处要团伙儿作乱容易惹人注意,不敢的。”
这时候没有身份证,出门就靠介绍信坐车住店,不过介绍信上没有照片只有公章是可以找人作伪的。
介绍信只能约束守法本分的人,约束不到那些真有本事或者刻意违法乱纪的,他们找人弄介绍信很容易。
真正能约束这个年代人乱跑的最大因素一个是穷,一个是集体劳动。
吃饭要粮票,粮票需要粮食换,谁家粮食都不宽裕,钱就更不用说。
要想团伙儿作案,介绍信、粮票、钱等开销不小,弄个孩子能否回本还两说,毕竟现在的买主也穷,出不起太多钱。
再者不管乡下还是城里都集体劳动,谁请假干什么都有记录,无故缺工会被报警,一个人要想单独干点啥那真的不容易。
村里要是无缘无故来个陌生人,一准儿被盘问。
还有就是现在还没普及计划生育,各家随便生,除非有病的基本不会缺孩子,自然不需要偷别人的。
而那些实在生不出来的一般会托人抱养一个别人不要的孩子。
有些人家孩子太多养不起,就把女婴送人。
还有男女青年偷尝禁果怀孕却不能结婚的,最后只能偷偷把孩子生下来送人,尤其一些女知青。
至于偷孩子,大部分是个别人的愚昧操作或者出于私人恩怨报复。
听公安讲了其中的道理,大家伙儿才松口气,“这就好呢。”
邱婆子嘟囔道:“我听老姊妹儿说,她闺女的大姑姐在省里医院上班,有个护士就偷孩子卖,黑心肝的。”
公安立刻道:“大娘,这不是真的,没有护士敢偷孩子。”
邱婆子有点不服气,不过她也不敢和公安犟,就小声跟李婶儿嘀咕,“她说有个护士就给自己不能生的姐姐偷了一个孩子。”
李婶儿立刻来了兴致,“然后呢?抓着没?离婚没?最后是不是男人不能生?”
邱婆子:“……那真的是女人不能生,离婚了男人再娶生了俩孩子。”
林姝听着她俩在那里嘀咕,没忍住也分了一耳朵,结果公安同志问她发现锔匠破绽的经过她都没听见。
不过有甜甜和盼盼也不需要她费口舌,他俩小嘴叭叭的很会说。
花花也是胆大的,敢凑到前面听还跟着盼盼溜缝儿说一句,红红、圆圆几个就害羞害怕,躲在老人衣襟底下从衣服缝里偷摸瞅公安同志。
几个公安看着甜甜和盼盼特别欢喜。
“这俩孩子长得俊,脑瓜儿灵,嘴皮子还这么会说,真是好孩子,教育得好。”
“这样的孩子,指定丢不了。”
对上花花期盼的眼神,也顺嘴夸她一句,“这闺女也不错,胆大不认生。”
花花立刻骄傲地跟盼盼笑。
听说有采访,虎子蹭蹭地跑过来,喊道:“采访我!采访我!”
他钻到甜甜和盼盼身后,两只大眼骨碌转个不停,“是我丢了!还有后头的常小刚,我俩一起被关大井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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