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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最喜欢的,还是崔宛乔的“老张”,从来没有谁这样叫他,仿佛,他真的是个没名字的人,张起灵三个字,明明承载了他整个人生的重量。
“我订做了一个铭牌,纯银的,耐保存。”崔宛乔从那个盒子里拿出一个链条,链条下连着一块不大的长形状薄片,“正面是我的电话和住址,背面有一行小字。”
张起灵把铭牌放在手上,仔细端详。
“‘你想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就来找我’。”崔宛乔道,“如果有一天,你失忆了,这个铭牌一定能够指引你方向,不管你在哪儿,我都会这里等你找到我,然后,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所以,这是定情信物。”
张起灵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淡然的表情,但眼睛里,却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这就感动啦?”崔宛乔笑着说,她在床上欢快地跳了两下,“再给你说个事儿,我打算到大学当研究生导师,已经有好几个学校发来了邀请,我还在选,有寒暑假呢,我们可以好好约会了。”
张起灵的眉头皱了皱:“你放弃了喜欢的工作?”
“怎么能叫放弃,考古学专业的教授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我只是不想总往外地跑,其实工作内容跟我之前的差别不大,也会带学生去考古现场,但风险比较小。”崔宛乔顿了一下,继续说,“老张,我没有办法像你这样活那么久,我希望用有限的时间多跟你待在一起。放心吧,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自己,是我想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多一些,我给你申请了一个助手的职位,不过,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张起灵道。
“担心你这张脸,会引来多少女大学生的关注,也有部分男学生。”崔宛乔的玩笑并没有让张起灵有反应,她习以为常,
张起灵仰着头看她,因为床的关系,两人的身高突然有了落差,但这并不表示张起灵就变成了弱势的一方,相反,他只需要展开双臂,就能把崔宛乔抱下来。
张起灵突然从裤口袋拿出一只翠绿色的镯子,什么包装都没有:“我也有东西给你。”
“哇哦,这可是上等的翡翠!”崔宛乔对玉有一定的研究,肯定不如张起灵,但真假和优劣是分的出来的,“你在崔家墓下面拿的?”
“买的。”张起灵说。
崔宛乔愣了愣,倒是有些意外他的回答:“这种质地可不是普通的价格。”
“500块。”张起灵淡淡地说。
崔宛乔一怔:“学会开玩笑了?”
“吴邪卖给我的,他只收500块。”张起灵道。
崔宛乔打量起翡翠镯,仔细欣赏内部自然形成的纹理:“老张,这个礼物,现在还不能送。”
“为什么?”张起灵道。他是真的无法理解。
“因为我们还只是情侣,而不是夫妻,甚至都不是未婚夫妻。”崔宛乔十分耐心地解释,“情侣之间不适合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这种质地的镯子,市场价至少300万,你现在给我,就失去了定情信物的意义。”
张起灵对于古董的价值并不在乎,他见过太多远超手里这只镯子价格的宝物了,对他而言,这就是一只好看的手镯而已,他希望这么好看的饰品。能戴在崔宛乔的手腕上。
“定情信物需要怎样的意义?”张起灵问。
“我该怎么解释呢,你难倒我了。”崔宛乔道,“总之,你先收起来,以后,等时机对了,我会告诉你。”
“你说的时机,是指成为夫妻?”张起灵煞有介事的问。
崔宛乔扁着嘴想了想回答道:“算是吧。”
“那我们现在就做夫妻。”张起灵道。
“什么,不,我的天!”崔宛乔哭笑不得地道,“你知道什么是夫妻吗?”
“知道,就是一男一女成亲,你们现在,叫结婚。”张起灵说。
“结婚意味着什么你了解吗?”
“送你贵重的东西。”
崔宛乔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语重心长地说:“结婚,是两个人组建家庭的前奏,它意味着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必须承担家庭的责任。”
张起灵认真地说:“我知道了。”
崔宛乔摇着头说:“我觉得你不知道。”
“我可以承担所有的责任。”张起灵说。
崔宛乔张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明白张起灵肯定不清楚结婚的意义,他只是“想要去做”,而不是“我已经准备好要如何做”,就连崔宛乔自己都没有准备好,更何况是张起灵:“那你知道该如何做一个父亲吗?”
张起灵露出十分困惑的神色,对于父亲这个身份,显得陌生至极。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成了崔宛乔的救赎,她终于可以从这个不切实际的话题中脱离出来:“我去看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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