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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一解答了那些曾经由张起灵告诉她的内容,这次又原封不动地讲出来还给了当事人,张起灵的表情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就连眼神也依旧默然,直到崔宛乔提到他们曾彼此相爱,张起灵的眼睛里才划过一些莫可名状的情绪。
只是,看着崔宛乔展示的照片里那些,过分亲密的互动,张起灵还是觉得非常别扭。
以他目前的状态,是绝对不可能跟任何一个女人做出亲吻和拥抱的动作的。
崔宛乔最终没有告诉他童年的往事,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觉得,张起灵失忆了也好,至少不用再想起不堪回首的过去。
“吴邪和胖子,他们在哪儿?”张起灵突然问道。
“一个在杭州一个在北京,不过多半都在杭州,你们三个关系很好,他们对你失忆的事儿,好像也有些了解。”崔宛乔记得吴邪说过,他们认识张起灵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但对于下墓的事,却熟稔得如同肌肉记忆。
“想起什么了吗?”崔宛乔小心翼翼地道。
张起灵摇头,他下意识地看向崔宛乔手腕上的玉镯:“我要去找吴邪和胖子。”他说。
崔宛乔吸了一口气,有些难过的说:“你都没想起我是谁,难道你还能想起另外两个人吗?”
“可以试试。”张起灵说,他没有注意到崔宛乔的反应,只是盯着那个玉镯发怔。
他很希望能够想起自己和崔宛乔的所有经历,那些看上去十分温馨,又色彩斑斓的记忆,张起灵迫切地渴望回忆起来。
也许见到吴邪和胖子,能够有所帮助。
“可是,我不想你离开……”崔宛乔近乎任性地道,“留在这里不好吗,你的事我和这里的张家人都知道,我们比他们知道得多,你找他们又有什么意义?”
张起灵没有说话,只是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张起灵。”崔宛乔也起身。
张起灵顿了顿,侧着头。
“既然你对我完全没有当初的感觉,我们就分开了吧。”崔宛乔取下了玉镯,放在床头柜上,“你走后,我也会离开张家,我们的婚姻实际上是不具备法律效益的,所以,你可以不用在意教条守旧的规则,觉得和我有过曾经,就对我负责。张起灵,你不用对任何人负责,我希望你去做你想做的事。”
张起灵看了一眼桌上的玉镯,似乎没有为这句话动容,他背上黑金古刀,推开门,出去了。
崔宛乔呆呆地盯着门板发怔,直到她真的确定张起灵不会再回来,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泪水。
她太爱他了,崔宛乔甚至愿意为了张起灵而死,这样的爱一旦得不到回应,是很难接受的。
崔宛乔站在原地,悲伤的情绪久久不能平息,委屈与不甘折磨着她。
张家人似乎都知道了族长的情况,纷纷送来食物慰问她这位并不怎么名正言顺的族长夫人,这些原本并不善言辞的“老人”,给了崔宛乔很多关怀。
她开始收拾行李,但又有些舍不得张家镇的人,决定过几天再动身回杭州,有机会的话,或许以后还能再见到张起灵,直到傍晚时分,她才总算将衣物都打包好了。
那些属于张起灵的,崔宛乔想了很久,还是打算留在这里。
她来到盥洗盆前,看到镜子里憔悴不堪的脸吓了一跳,通红的眼白,水肿的皮肤,眼睛下面吊着黑色阴影,头发也乱糟糟的,像鬼一样。
崔宛乔赶紧洗脸,梳头,还花了很长时间给自己上了妆,她只是想让自己别那么狼狈。
失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跟张起灵在一起不吃亏,银行卡都在自己手里,上千万的存款,这辈子不工作也够她浪到棺材里了。她可以去巴黎难过,去纽约难过,去伦敦难过,去做一个挥金如土的物质女人。
崔宛乔叹了一口气,可她宁愿不要这些,也希望和张起灵在一起,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哪怕永远住在张家镇过与世隔绝的生活,她也愿意。
崔宛乔漫不经心地散步到湖边,远处的竹筏有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她盯着水面的波纹发怔,竹筏缓缓靠近,荡起涟漪。
一只烤鱼递了过来,崔宛乔如梦初醒,竟是那从来不下船的船夫将烤好的鱼专程送到了岸边、
“谢谢,我没有胃口……”崔宛乔摆了摆手。
那张船夫也不气馁,又把烤鱼往前送了送,崔宛乔强颜欢笑地接过来:“谢谢。”她对这个不能说话的张家人道,“叔,我可能要离开这里了。”
对方的样貌其实很年轻,看起来比崔宛乔大不了多少,只是常年风吹日晒,皮肤的颜色比较深,但张家人特有的长生不老基因,不会在他脸上留下岁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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