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何烯年心下斟酌着要不要先给许骋道个谢,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不显得冒昧,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聊天,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茶。
桌上的其他人都有说有笑的,他们两个一个喝茶,一个面无表情,显得和周围格格不入。
最后是许骋打破了沉默,“抱歉,明明是我邀请你们来的,却错过了你们的表演。”
何烯年终于找到话口了,连忙回答,“许总说笑了,我们谢谢您都来不及,哪儿来的抱歉。”
许骋比何烯年高了差不多半个头,他一只手放在桌面,一只手搭在腿上,姿势放松,微微低着头跟何烯年说话。
“本来是赶得及的,但是高速上被追尾了,处理好过来已经结束了,幸好来得及跟你们吃顿饭。”
何烯年一听他告诉被追尾了就惊讶得坐直了身子,也顾不得想许骋为什么还特地朝他解释迟来的原因了。
“高速追尾?太危险了吧,你们没事吧?”
他问完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句废话,人有事还能坐在这儿跟他聊天吗。
但他的反应似乎取悦了许骋,许骋镜片下的眼睛是弯着的。
于是何烯年给自己找补,“额,我是说,人没事就好。”
许骋很给面子地忽视了他的窘迫,“人没事,当时前面本来就有点堵车,车子速度不快,后车司机没留神追了我们尾。”
何烯年松了一口气,“那还好。”他还想说点什么,奈何实在不擅长找话题,所幸他们聊天的期间服务员陆续进来上菜了,王洪招呼着他们吃菜,何烯年应下,动了筷子。
吃了没多久,王洪就招呼着他带来的一位男员工给桌上的人倒酒,除了狮队两个还没满十八的小孩儿以及许骋,其他人的面前都有一小杯白酒,闻起来度数不低。
狮队的几个人根本就不怕喝,一个赛一个海量。
他们的酒量都是被师叔伯和村里的村民一杯杯白酒灌出来的,李瑜甚至看到酒瓶子的时候,偷摸跟何烯年说,“这好酒啊,多喝几杯,回去可喝不到。”
何烯年摇摇头笑了,打算吃点菜垫垫肚子的时候,面前已经转过来一盘点心了。
他看到许骋的手按在转盘上。
他转头看许骋,许骋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说出来的话却很体贴,“先吃点东西垫垫,不然等会儿喝了烧胃。”
那种怪异的违和感又来了,许骋好像总在做着和自己身份不符合的事情,何烯年并不了解他,所以看不懂。
他只能为许骋的举动找了个借口,也许人家对所有人一视同仁,温和且没有距离。
何烯年愈发觉得自己之前把许骋简单地归类于高不可攀的人确实是有点刻板印象了。
李瑜给自己和何烯年的杯子斟满了酒,两人站起来给王洪和许骋敬酒。
李瑜的祝酒词一套一套地,哄得王洪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说有业务一定找他,何烯年不擅长这种场面,只能跟着李瑜喝,他喝一杯自己喝一杯。
坐下之后,何烯年想了想,觉得还是得单独给许骋敬一杯酒,于是他给自己的杯子续了酒,举杯对着许骋说:“许总,我敬您一杯,谢谢您关照我们。”
说完也没想着等许骋回话,打算直接干了杯里的酒。
但是何烯年手臂刚要抬起来,就被许骋稳稳地攥住了手腕。
许骋的掌心微凉,贴在何烯年的皮肤上,让他本来就因为喝酒升高的体温又攀升了一点。
何烯年喝酒上脸,才喝了几杯脸颊连着耳朵一整片都泛红了,双眼被酒精激得泛起一片水润,看起来像是醉了。
他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看许骋,眼尾有着天生上挑的弧度,像猫眼,带着不自知的勾人劲儿,让许骋想起了初见那天何烯年的眼睛也是这么湿漉漉地瞧着他,只不过那时候是笑着的,今天看起来有点委屈。
他的眼睛好像蕴着一片湖水,许骋想,这人如果哭起来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停。
他及时收住了自己的心猿意马,在何烯年疑惑之前也收回了自己握着他的手,说:“我就算了。”
他给何烯年的茶杯倒了茶,“喝点茶缓一缓,别醉了。”
何烯年犹豫着放下了酒杯,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心说,我没这么容易醉的。
许骋手心的温度还残留在他的手腕。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