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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试探新来的将军作战能力?”沈修皱眉道。
沈修和林景源围在沙盘前,看着地势图默不作声,各自思量着。
战情通报的士兵将此次作战的情况记录下来,上报到沈修这里,沈修扫了一眼,面色突然难看起来。
“叫燕歇过来。”
燕歇脱了铁甲,手上拿着农具,似乎刚从田地赶过来。
“怎么回事?”沈修冷声问道,“方才局势大好,为何不听从安排,放跑韦邦首领?”
燕歇垂下眼,道:“属下没看清传令军旗。”
沈修听完一脚向燕歇踹去,燕歇整个人被踹出营帐,倒地捂着胸口闷哼了一声。
“你跟我打了多少年的仗,你说看不见传令军旗?既然看不见,你这个副将也不必做了,来人!燕歇严重违反军纪!关禁闭笼!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燕歇红着眼,极为怨恨地看了一眼林景源,推开凑过来的士兵,转身一言不发地往禁闭笼走。
“燕将军,醒醒。”
燕歇正闭目躺在干草堆里,突然听见有人低声唤他,他睁开眼,夜色过浓,他看不清来人的脸。
“小的名李九,一直跟着您的,我听说荣亲王正在招人护送商队,报酬丰厚,我、我想回家娶媳妇儿,这战事吃紧,也不知道要打到猴年马月去,燕将军待在此处是屈才了,咱们不如跟着荣亲王,他日受王爷推举,兴许您还能实现抱负。”
“滚!”燕歇呵斥了一声,转头不打算再打理他。
李九碰了一鼻子灰,心里不得升起一股烦躁,一边走一边嘟囔:“你以为你还是副将军呢,沈大人早就把你的职位给别人了。”
“你说什么?”燕歇喊住李九,“我才被关了一日,沈大人把职位给了谁?”
“给了宋青宋大人,就今天下午的指令,”李九道,又冷笑了一声,“现在可是宋副将了,您的官职被夺,出来以后就跟我们这些送命的小兵一样咯——”
燕歇面上尽是震怒,手握成拳,猛地砸向铁杆,把李九吓了一跳。
“报——”士兵着急忙慌地闯进主账,“燕将军带着九千人离开了军营!”
“你说什么?!燕歇?九千人?”沈修震怒,“快派人拦住,无令发兵,严重违纪,回来可是要被重罚的!”
沈修派人快马急追,黎明十分却只找回来那几人带血的盔甲,他摸着尚未凝固的鲜血,站在三军前,一时悲从中来,向来挺拔的肩膀都不禁垮塌,好似苍老了十岁。
“燕歇叛国,见者杀无赦。”
沈修从喉咙里哽出这句话,林景源见状,轻轻从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似在宽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中午太阳正烈的时候,粮仓起了火,冲天的火焰迎着烈日越烧越旺,等扑灭的时候,粮草都被烧了个精光。
将士们一时间士气低迷,沈修不得不传信于周边县城,寻求军备援助,但如他所料,无县城肯出手相助,他打仗十余年,第一次有山穷水尽之感。
“沈大人,荣亲王传密信来。”
士兵呈上来一封信,沈修上下扫了一眼,对林景源道:“荣亲王可援助我们军粮,但条件是要我们护送他的商队穿过金奉。”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想着做生意么?”沈修皱眉,拿过密信又看了一眼,“金奉已经封闭了与凤池互通的路,我们要去金奉,只能带兵强闯,但...只怕金奉会以为我们要发起总攻,联合十三蛮邦强硬抵抗。”
“不让他们知道不就行了?”林景源来到沙盘前,划出一条道,“我们半夜突袭,将货物送出去。”
“此道狭窄,两旁皆是高峰,不能容纳大部队行进,只能派轻骑速通,”沈修道,“金奉三道关卡,如何通过?”
“走这里,”林景源划出另一条道,“穿过狭道,自山林从金奉北边直攻而下,说不定还能顺便能取金奉大王首级。”
沈修笑起来:“果然还是那副样子。”
林景源挑眉。
“当初圣上狩猎,你们几个要去猎熊,你也是这幅轻描淡写的样子,好像割下熊头是件随手的事情。”
“猎熊本来就不难。”林景源淡声道,难的是猎到熊之后的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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