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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朱棣放在这骸骨手里的蜡烛,都在那半个小时中烧了个干净,仅剩个烛台被它捧在怀里,颇有些喜感。
这让他们从何找起?
朱棣伸手捻了一把这桌子上的灰,却不想被他这么一碰,这桌子竟轰然倒塌。
“不对劲,这不止二百年了吧?”王沂河皱了皱眉头,卢妙音这桌子看似是普通的办公桌,实际上用料上乘,乃是最上等的金丝楠木,区区二百年时间,怎么能烂成这样。
“我看这整间房间,唯一一个能动手脚的,也就这具骸骨了。”朱棣冷笑一声,突然伸出两根手指插入骸骨的眼眶中,用力掏了掏,随后他脸色一变,将手又取了出来。
王沂河瞳孔一缩,朱棣这两根手指竟已经失去了血肉,被烧得只剩骨骼,散发着莹莹玉光,引人注目。
朱棣却是对此毫不在意,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失算了,什么也没有。”
王沂河眉头一挑,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上前几步,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件蟒袍从骸骨的身上扒了下来,欲看这衣服中是不是有什么夹层,又或者这件衣服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文字,然而还是一无所获,甚至于这件衣服在被他扒下来这短短几分钟内,就好似过去了悠久的岁月,在王沂河手中烂成了一团,化作灰烬从他指缝间滑落。
然而也不是毫无收获,王沂河与朱棣清楚地看见,在这骸骨的骨骼之上,隐隐约约好似有什么文字在若隐若现,只是不知是何原因,只要他们仔细看去,这文字就会躲起来,让人看不真切。
不过。
“它身上刻着的,应当不是那本法的内容。”朱棣眯起眼盯了一会,下结论道。
“没错。”王沂河点头赞同,“没有给我那种心悸的感觉。”
片刻后,在二人的注视下,方才从王沂河手中散去的灰烬,慢慢地爬会了骸骨的身上,逐渐重新变回了一件华美的蟒袍,依旧好似新衣,光彩夺目。
但王沂河却感到有些恶心,他清楚地看见,这些灰烬从他手中落下的时候确实是灰烬,但是回到骸骨身上时,又是真的长出了数对肢节,好似虫子一般,让人恶寒。
朱棣却没有注意到这点,他的肉眼毕竟没有王沂河的视野那么离谱,因此他也没有注意到王沂河的表情闪过的一丝嫌恶。
现在王沂河极想找一处水池好好地洗一下自己的手。
朱棣再次环视了一番周围,突然他将目光锁定在了他们进来时的那扇大门上,他不由得脑筋一转,开口道:“小子,你说这房间以阳转阴,仅仅是这间房间以阳转阴吗,上面那间祭厅里充斥着的光,可也怪着呢。”
经朱棣这么一点,王沂河也注意到他方才不小心忽略的那山青铜大门,这扇大门竟然也受到了影响,上面已满是铁锈,王沂河上前欲要将其推开,准备上去看看。
结果却是一触即分,惊疑不定地看着这扇青铜大门。
这扇门不仅是样子被逆转了,它的效用也被逆转了,方才那一瞬间王沂河的耳中充斥着此前在那道楼梯中所隐约听到过的各种呓语。
且更加清晰,更加让他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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