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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浅烬和鹿予言下来时,司马淮和季溪已经不怕烫地开始大快朵颐了。
“你们都是明天下午的机票和高铁吧。”
裴宴之问:“我记着宁厌和予言是本地人,不用回。”
“哦草。”
季溪边吃边道:“打得太激动我都忘了放假了。对,我明儿七点的飞机,有人送我吗?”
纪一渝:“我六点的,咱俩一起走。”
鹿予言:“那我送你们吧。”
季溪:“好耶。”
季溪悄悄说:“上次送你来的那辆车是悍马吗?我想坐那个。”
鹿予言点头,温温柔柔的:“是。你想坐什么都可以。”
季溪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我靠,我是不是太孤陋寡闻了,所以我想坐什么都可以吗?”
鹿予言:“我尽量。”
纪一渝:“我想坐花车!”
“?”
季溪:“要不要给你弄八台大轿抬过去。”
纪一渝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也不是不行。”
季溪:“”
几人在闹腾的环境里吃完火锅,帮着阿姨收拾后,司马淮提议去打麻将。
“野爹和队长打不?”
他问:“咱可以轮着。”
郁浅烬:“不打。”
司马淮:“你是不是又要打排位。”
郁浅烬:“不打。”
“草。”
司马淮惊讶:“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队长居然要休息了。”
郁浅烬话没说完:“我去复盘。”
司马淮:“”
司马淮:“不是队长,你能不能休息会儿啊,放假你也不回家,天天呆基地打游戏吗?”
郁浅烬:“嗯。”
“你又不知道他的性子,你说话又不会听。”
纪一渝已经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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