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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绽时,她在城郊树林里挑了棵大树,轻车熟路地跃上枝头,在树杈上盹了一觉。
待到醒来,瞧着身后没有追兵,这才进了镇上,到客栈中要了一间房。
安全起见,这次她换作男子打扮。
遮住半张脸,眼神锋锐如刀,走路大开大合,说话惜字如金,成功让掌柜的把她当成乔装潜伏在此的神秘大人物,毕恭毕敬把她迎进店内。
她准备在这里停歇个三五日。
若凌然寻来,她即刻就跑,换个地方藏身,若三五日时间里都不见凌然身影,那便意味着安全了,到时再买一辆牛车启程。
住进客栈,锁紧门窗。
顾银韵往榻上一躺,开始补觉。
一觉醒来,天近午时,阳光透进窗子,晒得屋中有些燥热,顾银韵起身下床,准备到楼下找水喝。
这是个规模不大的小镇。
街面上不过三五家铺子,站在客栈二楼推窗一瞧,便能将萧条的街景一览无余。
此时顾银韵所见,与清晨景象别无二致。
还是那几间开门迎客的铺子,还是那几群衣着朴素的小镇居民,街上没有外来的车马,人们循规蹈矩生活着,一派静谧安详。
看来凌然暂时没有追到这里。
顾银韵心头一松,下到客栈大堂。
也懒得去外面晃悠,直接在大堂坐下,屈指敲两下桌面,便有店小二立即殷勤地跑了过来。
“客官,您要来点什么?”他笑问道。
掌柜的吩咐了,这位客人行事做派不同凡响,很可能是官府派出的密探,让他千万不许怠慢。
“咳。”顾银韵又敲两下桌面。
店小二愣了片刻,旋即反应过来,毕恭毕敬把食单送到顾银韵面前:“客官您请看。”
顾银韵赞许地点点头,视线扫过食单,用手指选中两道菜肴,又让小二送一壶茶来。
不多久,茶先送来。
顾银韵接来倒了一杯,没喝,而是推到店小二那边,用冷厉的目光盯住他瞧。
小二被盯得全身发毛,半晌后明白过来,赶紧端来那杯茶一饮而尽,磕磕巴巴地解释道:“客官,好茶,没毒。您放心用。”
“嗯。”顾银韵满意颔首,将人挥退。
店小二战战兢兢退下,心道大人物就是大人物,仅仅往那一坐,都气魄骇人。
半刻钟后,后厨烹来菜肴。
小二这下很是识趣,兢兢业业为顾银韵试过毒,又是鞠躬又是赔笑,总算是把人给伺候好。
顾银韵饱餐一顿,颇为自得。
她也是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的人了,不像第一次离京时那样生疏稚嫩,拿捏起客栈这些人来,不在话下。
进展太过顺利,顾银韵不免得意忘形。
时至傍晚,绚烂的霞光铺满天际,像是老天故意要惩罚她的得意忘形般,意外发生了。
适时顾银韵刚从外边回来,要去二楼房间里稍作歇息,正走在台阶上,却俶尔腹痛难忍,口中也涌起一股腥甜。
她今日进肚的东西,都由店小二试过。
但此时此刻,店小二安然无事,还能在客流熙攘的大堂奔走揽客,她的身体却泛起毒物肆虐的剧痛。
可恶,难不成又是“翊府”?
汗珠滚落,疼痛混乱了顾银韵的思绪,来不及细想,她先忍痛艰难地回到自己房中。
刚关上门,便狼狈地瘫坐在地。
口中腥甜再止不住,张开嘴,一大股鲜血就呕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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