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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道首被倪流装傻充愣的水平气笑了:“好吧,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再说下去就是多余了,祝你马到成功。”
“谢谢林伯伯。”倪流客气并不失恭敬地回应,“也祝林伯伯的上市之路,一帆风顺。”
“上市?你怎么知道首远想要上市?”林道首一时失态,情急之下问出了一个十分幼稚的问题,“是不是凝欢告诉你的?”
话一出口林道首就后悔了,除了凝欢还能有谁?他有意让首远上市的事情,迄今为止不超过三个人知道,除他之外就是丛远远和林凝欢母女了。上市的设想是商业机密,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不会对外透露半分。不成想,还是让倪流知道了。
林道首终于动怒了:“倪流,你以后离凝欢远一些,少打她的主意。”
倪流哈哈一笑:“不好意思了林伯伯,我和凝欢决定先相处一段时间,看看是不是适合,适合的话,就继续发展,说不定还会结婚。不适合的话,就分手。你不是一直希望凝欢能嫁给我,现在事情正朝着你想要的方向发展,你应该高兴才对。”
林道首能高兴才怪,他是想让林凝欢嫁给倪流,但前提是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下,现在倪流掌握了主动权,再万一女儿被倪流哄骗,对倪流死心塌地,他最后落一个林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女儿又折兵的下场,岂不是成了笑料?
掌控权和主动权在谁手里,谁才是胜利者,林道首冷笑了:“倪流,你先别高兴得太早了,你和凝欢的事情,是建立在首远和远思合作的前提之下。没有首远和远思的合作,你们不会走到一起。”
又一个图穷匕首现,倪流深刻地摇了摇头,为什么林道首从来不考虑一下林凝欢自己的感受,难道在他眼里,首远的利益大过女儿的幸福?问题是,如果林凝欢不幸福,他就算留给她一个比首远庞大十倍的商业帝国,又能如何?
人生在世,归根结底追求的还是活着的感觉和幸福的感受,金钱和成功,都是为了幸福服务。失去了幸福,再多的金钱再耀眼的成功,不过是别人羡慕的夸奖和嫉妒的目光,是假象。
关上车窗,打开天窗,见夜空繁星点点,虽然夜晚清冷,却有城市夜晚难得一见的美丽星空,倪流双手枕在头后,凝视了半天夜空,最后淡淡地笑了。
次日一早,倪流发动奔驰ML350,从远思大厦地下停车场出来,他刚对坐在副驾驶的吴小舞说了一句系好安全带,一抬头,冷不丁停车场出口站着一个人。
可是吓了他一大跳,忙一脚紧急刹车刹停——还好吴小舞听话及时系上了安全带,否则非得一头撞在玻璃上不可——倪流不免有几分生气,怎么现在的人都有什么毛病,有大好的地方不去,非要站在地下停车场门口找撞不成?
他气呼呼地下车,来到对方面前,由于天色刚蒙蒙亮,看不分明,又是冬天,穿着厚厚的冬装,走近一看才看清,原来对方是一个女人。
一个颇有几分姿色并且风姿绰约的女人,年约三十上下,长发、长脸、大眼,化了素颜妆,又称裸妆的透明妆,浑身上下散发一种慵懒从容的气息,不像是怨妇或是寻死觅活的弃妇。
“倪董……”不等倪流开口,对方先说话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滕悦,远思大厦是我的产业。”
滕悦?倪流心中纳闷,他从未听过这个名字,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滕悦,还自称是远思大厦的所有者?想想也是滑稽,他是远思集团的董事长,远思集团又在远思大厦办公,而他却不知道远思大厦的产权所有者是滕悦,传了出去,别人肯定不会相信,会当成笑话来听。
也是他执掌远思以来,事情太忙,又有产业园的突发事件,他顾不上查清远思集团租住远思大厦而不自建办公大楼的背后到底有什么猫腻。没想到,滕悦主动找上门了。
找上门来也没什么,偏偏选择在地下停车场的出口拦车,多少就有几分怪异了。
倪流和滕悦握了握手:“滕总,有何指教?”
“倪董,远思集团和远思大厦的租赁合同四月到期,合同约定,如果一方没有提出异议,合同自动续约一年。远思集团和远思大厦合作多年,下一年度远思大厦本来也应该和远思集团续约,不过突然出了点意外,中羽集团提出要租下远思大厦,昨天,远思大厦已经和中羽集团正式签定了租赁合同,我来是特意通知倪董一声,请远思集团提前做好搬离远思大厦的准备。”
滕悦说话的语气很轻柔,态度也很好,只不过话中表达的意思却如彻骨的寒风,直接洞穿了倪流身上厚厚的冬衣。
好一手釜底抽薪之计!
滕悦不理会倪流的失神,浅浅一笑:“再见,倪董。”连一句解释都欠奉,她突如其来的出现,又飘然离去,一来一去之间,为倪流制造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比起产业园的十亿亏损,远思集团失去办公场地的打击,不啻于灭顶之灾。
产业园的十亿亏损,是虚亏,可以多方运作减免甚至成功避免,而且还有缓冲期,不是燃眉之急。而滕悦单方面撕毁租赁合同,限期远思集团搬出远思大厦,是如救头燃的头等大事,一下将倪流打晕在场。
远思集团上下几千号人,在两个来月的时间内搬出远思大厦再找一处新的办公地点安家,谈何容易?最主要的是,远思集团一旦搬出远思大厦,等于是公开宣布远思大厦不是远思集团的产业,会造成一个远思集团是一家连自家办公大楼都没有的皮包公司的假象,对远思集团的声誉是极大的打击。
何况又是在远思产业园亏损的当口,远思集团的形象受损声誉受挫,必然会降低外界对远思集团市值的期望,也会让有可能拆借资金给远思集团的公司产生动摇,对远思集团的实力和还款能力产生怀疑,从而导致远思集团影响力大降。
这一手,够狠够歹毒。
坐回到车上,倪流久久无语,愣了半天,默然发动了汽车。
半个小时后,汽车沿高速公路一路向北挺进,直奔石门而去。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的脸色很吓人。”吴小舞憋了半天不敢问,实在忍不住了,问了出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一次洪东旭的手段很辛辣,这一关,怕是不好过了。”倪流叹息一声,说出了滕悦的来意,“小舞,你说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远思内忧外患,产业园的巨额亏损再加上远思连立足的办公之地都没有,我一个人能扛得下来这么大的担子?是不是真该听了林道首的话,让远思和首远互相置换股份,让林道首插手远思的事务,我也没那么累……”
第一次,倪流在吴小舞面前流露出软弱和疲惫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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