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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徐颂年果断否定林知的妄想,说:“公司不养吃白饭的人,不去扣你这个月工资。”
林知刚想说我有我妈的卡,徐颂年又说话了:“你爸妈那边我也会通知,自己掂量。”
威胁,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林知想要摔筷子,但想到不是自己家,硬生生按捺住了。
“去就去。”
药材种植地在对面的山上,看着近,但不是直线距离,要绕好大一圈,而且车开不进去,只能靠一双腿。
林知跟在徐颂年身后,望着越升越高的太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林知运动量最大的时候是跳舞,平均下来一个月两次,那点运动量跟徐颂年相比完全不够看。平常不注意锻炼的结果,就是爬山费劲,累得直喘气,反观徐颂年没事人一样步履稳健。
同样是吃白米饭,他的饭还能不一样,不然咋长这么高这么壮?林知思绪漫天飞,前边刚好是个下坡,没刹住脚步直接撞到徐颂年后背。
“啊……”林知短促的痛叫,捂着鼻子后退。
徐颂年一身精壮的肌肉,脆弱的鼻骨撞上去,跟碰石头似的,酸的林知两眼冒泪花。
“林少爷,我扶你吧。”靳丞道。
林知满口答应,就要伸手,“好啊好啊。”
徐颂年:“不准扶,让他自己走。”
靳丞回了个无能为力的表情,气的林知望着徐颂年的背影牙痒痒。
远安村靠种植板蓝根、地黄为生,村里多是老人小孩,并没有足够的劳动力来形成规模效益,而且这里地处偏僻,很少有药材商愿意花钱找过来。往年都是村民开三轮车去集市上,找中间商销售,卖出的价格自然低了几倍。去年雨水多,药材收成不好,仅够一户人家糊口之用。
村干部说的心酸,徐颂年听着,偶尔问几句,提到了小孩上学的问题。
远安村人口少,小学有,但是初中就要到隔壁村镇去读,需要翻几座山,小孩天不亮就起床,太阳落山才回家。
林知把这些都记在心里,问靳丞:“徐颂年是要给他们盖学校吗?”
“应该会吧,修路盖学校不是一笔小钱,肯定要董事会同意。”
不知为何,在这一点上,林知对徐颂年莫名有信心,“那些老头子,徐颂年要是搞不定,就白做总经理的位置了。”
“我也相信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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