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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云的记忆中,小时候要比现在的冬天要冷多了。现在的冬天有时就像春秋两季,米云的家乡要七八年才能遇上一次大雪,很多年份不降雪。儿时的村子里一片白茫茫,乡村的小路上泥巴都能冻成了石块,野草天天打霜,像老人的白胡须,屋檐下结着长长的冰棱条。天,黑的很早。夜,给人的感觉是寒冷又漫长。晚饭后,烤火成了乡下人的娱乐,既温暖了身体又温暖了亲情。一家人围着柴火坐着,偶尔也会有邻居串门,直到晚上睡觉,才用冷水浇灭火堆。
30年前的冬天,是怎么度过的,米云的记忆不多了,只能在网上找答案,然后触景生情,触发回忆?
那时候的农村多半是烧蜂窝煤,或者烧柴火、木炭。既能取暖,又能煮食,温饱都能解决。
那时候家家都会备有一个“火盆”。火盆很简单,一个用旧的铁皮碗,边上钻四个小孔,连上铁丝,碗里放着一些草木灰和燃烧的木炭。
火盆材料简单,米云的家乡用的一般都是废弃的炒菜铁锅或者陶瓷洗脸盆,也有的地方用铁皮碗做的,用竹篾做的,还有泥巴做的,反正全国各地都有自己的火盆。竹篾做的火盆,外表精致,但很容易被烧坏。陶瓷,泥土和铁锅做的火盆最耐用。
现在,随着社会的发展,大家都用上了电炉子、烤火桌、空调,但是我却越来越怀念“提着火盆”的冬天,尤其老年人偏爱火盆,睡觉前都不舍得熄灭,放进睡觉的床前。
现在不需要再点柴火烧大锅做饭、取暖,这些回忆也只能属于八十年代以前出生人的回忆了。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追不回来了,可能农村地区还有用原始的柴火和煤炉子灶生火做饭。
以前老家人为了节省煤、煤球和大砟,白天烧,晚上是要把炉子封起来的。还记得当年的火炉子四大件不?农村娃没有谁没有没玩过的火柱、火钩子、火钳子、火铲子。
在生炉子或烧炉子时是要先捡出来的,生炉子之前先准备好引柴火儿,一般多用报纸,或家中小孩写完的作业纸,因当时都不富裕,学生的作业本都用草纸。先在炉膛中放上干燥的玉米、小麦、豆子等农作物的秸秆,中间放煤、煤球、大砟等。压实了,防止煤掉到下面去,然后就可以点火儿生炉子。
生炉子,记忆满满,趣事横生。生炉子也是有技巧的,掌握不了技术,炉子生不着,而且每次生炉子时总是将屋里弄得浓烟滚滚,即使窗户全打开也很长时间才能将浓烟送走,呛得人直流眼泪,只能跑出去喘息一会儿再进去继续生炉子。
在室外生炉子最怕倒烟,什么是倒烟,就是外面的风不向往炉子刮,烟也不顺炉囱往外面跑,又点不着火,就是刚刚点着了,只见浓烟不见火苗,烟四处乱跑,只能用扇子煽,用嘴炊,常带弄得灰头土脸,脸如黑老包,除了牙白之外,其余的都是黑的。米云记忆中生炉子火一直持续到米云大学毕业,到毕业进城,县里买房后,就很少回农村生活了,家里的藕煤炉子才正式退出历史舞台,二十多年的岁月,米云家里应该用过三五个藕煤炉子,大的三个,小号的煤炉子也有两个。
生完炉子后,就是围炉烤火取暖了,不知道你还记得在炉子上烤山药儿吗?还有烤花生、烤玉米,烤红薯,烤土豆,烤糍粑,烤饼子、烤馒头片、烤大枣、小枣、橘子皮..
那是一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村里没有人家安装空调,甚至购买黑白电视的也只有寥寥几户。隆冬雪夜,寒星点点,置办好年货的人们,有的早早就洗洗睡了;也有的人三五成群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聚到一家“串门”。她们几个老头儿老太太坐在一块儿,有的手上织着毛线衣毛线裤或是纳鞋底做棉鞋,一边聊家常,也有的坐一桌打打闲牌。
当然,这屋里定是会先去生一堆火取暖的。用秋收后晒干的玉米瓤或是从山上捡回的枯树枝和木头块,堆成小山丘形,中间再浇点儿煤油,火柴点燃后,再使劲儿吹吹,使其快速燃烧起来,火苗就立刻映红周围的每张笑脸。人们伸出双手,舒展双腿,围拢到暖和的火光前,火焰把热气传递到每个人的身上,也把一种生活的和气送到了每个人的心底。
我们几个小孩子也围坐在火堆边,伸起小手,抬起小脚丫烤起火。有的小伙伴会在火堆边缘处,投几颗花生,不一会儿,再用小棍子扒出来,剥开之后,就成了香喷喷地炒花生,还有的小伙伴会放几个山芋在火堆里烧,待找出来时,已成了黑乎乎乎的“焦炭"。
那时,"烤火"成了村里家家户户寒冬里最好的取暖方式。家里有老人或者小孩儿更是离不开这堆"火“,不仅使室内暖和,也可以使洗的衣服尽快晾干。
而随着人们生活条件的改善,居住在城市里的人怕是极少有过“烤火“的经历。各式各样的取暖设备让人应接不暇:空调、电暖器、地暖等等,即使屋外寒冰百丈,室内也可以温暖如春。
小时候,过年要穿新衣服,口袋里装上几颗糖果,拿着几个鞭炮,满村子跑。没有网课,没有手机,没有游戏,没有信用卡,无忧无虑,只有欢乐的童年。
那时候流行串门,民风淳朴到都没有院墙,当然也是贫穷。无论到那个叔伯邻居家,都会就地挖个坑,或者支起一口废弃的大铁锅,点上秸秆,树疙瘩,或者树叶子,点燃升腾,男女老幼围拢过来。眼里光芒闪烁,互相捞起家长里短。忘记了一年的疲惫,熊熊之火暖了身子,也暖了心。
烤火是大人小孩都喜欢的取暖方式。在寒冷冬天的夜晚,如果有人在街上生起一堆火,不一会便聚集很多人围着火堆烤火,火苗一闪一闪的,映着大人们黝黑的脸庞,在一起拉家常,会说这家收成好不好,那家添了几只羊,这家闺女嫁的人家好,那家对老人不孝顺等等。
小孩子则在火堆旁和人群里面窜来窜去,无忧无虑的嬉闹,虽然是寒冷的冬夜,却也感觉暖意融融。直到柴火燃烧的只剩灰烬,人们才渐渐散去,各自回家钻进冰冷的被窝,蜷缩成一团,得暖好长时间才敢伸开腿脚。有时候大人会拿上几块地瓜,扔进火堆里,待火燃尽了,地瓜也烧熟了,剥掉焦黑的外皮,露出金黄色的瓜肉,热气腾腾,小孩也不怕烫嘴,狼吞虎咽的吃上几口,甘甜的滋味很是过瘾。有的孩子在烤火嬉闹时不小心把棉衣服烧个窟窿,回家会被大人臭骂一顿。
怀念这样的烤火,怀念兄弟姐妹围在亲人旁边的温暖。火钳由大人掌握,小孩子是不允许拿火钳的,柴火的大小控制,一切都在大人的控制之中。为了维持柴火的旺盛,要时不时会用火钳去拨打那逐渐暗淡的大树根,“火要空心,人要诚心”,边用火钳架起柴,边对我们说着这些为人做事的道理,人聚的多,柴火就加的多,湿材火烧的黑烟,有时眼水都会熏出来,有时拿起吹火筒对着火猛的一吹,火星便四处飞溅,偶尔有火星溅在皮肤上,灼得有点疼,有时衣服和鞋子都会烧出洞洞来,看着火星起了又灭了,一直聊到大家各自回去睡觉。
那时候的冬夜,屋外一片漆黑,寒风呼啸着大地,村的各家各户都会在自家的小小的柴火屋里烤着火,享受着冬天的温暖,农村现在家家户户都还会专门做一个烤火房间出来,只不过烤火设备更高大上了,烧的是柴火,有专门的烟囱出去,还能做菜,过年走亲戚,大家都是坐在烤火房间闲话家常。
米云记得小时候的冬天,太冷了。家里人的手上脚上经常都会生出冻疮,一条一条的裂痕分布在手上脚上,稍一触碰碰,就钻心般的痛,手指脚趾红肿得就像地里的红萝卜。烤火到一定的时候,红肿的手脚便奇痒难耐了。农村里有很多的土方子治疗冻疮,米云只记得一种拿小小的萝卜片放在火边烤,烤熟后用滚烫的小萝卜在冻伤部位滚动。拿着滚烫的萝卜有节奏地在冻伤的脚上、手上滚来擦去,觉得又痛又痒又舒服,民间的土方法疗效奇佳。这个用萝卜烫擦冻疮的经历至今历历在目,还是发生在米云初二拿寒假通知书发生的事,隔壁表妹用萝卜干烤火涂抹米云的手,因为初中之前十年的米云也不怕冻,即使冻伤了,也是让它自愈,从来没有特殊处理过冻伤的手脚。
年少的岁月里,烤火的记忆,最初是柴火、木炭,而后是煤炭。八十年代末的家乡,还没被改革开放的风吹醒,多数家庭都过着山上砍柴、地里种菜,田间种稻的农耕生活。冬天烤火,更多的是烧柴。烧柴只要付出力气、付出时间、付出勤劳即可。那时,家家户户门口都有柴堆,住房边上都有柴房。柴堆的大小、柴堆的整齐,会在邻里茶余饭后的闲聊中与勤劳挂钩。勤劳的家庭,串门的多,愿意搭话的也多;勤劳人家的火堆旁,男女老少都喜欢,人气也最高,犹如花草树木喜欢向阳而生。
冬日的早晨,当炊烟散尽、水缸挑满、鸡鸭喂饱、猪食进圈,村民们的冬闲时光就开始了。墙靠墙的屋檐下,大家开着玩笑,打着招呼,慢走慢回地串着门,慢到与农忙时的风风火火彻底划清了界线。母亲手上织着毛衣,脚步缓慢地出去凑热闹了。
年少的我们觉得,大人烧火有神一样的“功力”,而我们则像那学艺不精的“小徒弟”。母亲边伺弄着灶膛里的火边说,烧火要注意方法,别急躁,做事要有耐心,我们似懂非懂的点着头,那个年代的农村孩子,没有丰富多彩的零食,家里种的红薯或蒸或晒,都吃腻了的时候,烤红薯和土豆就特别有诱惑力了。
当红薯从灶膛落到灶台上时,我们急切地跨步贴近了灶台,手不由地伸向了红薯,滚烫之下,手指在红薯上一伸一缩,急不可待。馋嘴的模样,大概红薯都知道,我们烤火是为了烤它、吃它,它与烤火是绝配,火唤醒了它那内在的灵魂香味。撕开粗皱的表皮,颜色鲜黄,热气升腾,满屋飘香,咬一小口,甜丝丝、软糯糯;咬一大口,甜糯里夹了柴灰;一个咬完,嘴角两边像黑、黄彩笔上了色,放到现在就是不讲卫生的典型,会与细菌、病毒挂上钩。但,那个年代的孩子,那句“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喊得还真不是口号。我们小时候顶多见过几回赤脚医生。冬天烤火不吃烤红薯,那都是一个遗憾,烤红薯甜美了年少时的烤火时光。
天气虽冷,但心里却是暖暖的。所以,年少时的烤火时光,是我们小时候最踏实,也最温馨的时光。
到了晚上,母亲搬出了火盆,烧燃了木炭。昏黄的灯光下,一家人围坐在火盆边,母亲依旧织着毛衣;闪着点点雪花的黑白电视机,父亲在摆动着手摇天线;我们两眼期待地望着黑白电视机那跳闪的屏幕,它闪一下,我们心里跳一下,心情跟着屏幕七上八下,画面稳定下来,心也跟着平静下来,这时炭火也燃烧得刚刚好。
柔和的温热,从脚底慢慢上升到了头顶,那一刻,炭火与时光相融在了一起,暖得忘记了冬天的寒冷。相比于柴火,木炭火显得温顺、平和、易掌控。柴火像个脾气火爆又粗鲁的男子,炭火像个温和又听话的女子。那个年代的冬天,晚上烤着炭火,看着电视,心里是满满的惬意。
当然,惬意是小孩子的感受,那时年少的我们,还不懂生活的艰辛,不懂现实的无奈,大了一点才知,木炭是要花钱买的。于是也就想起了,每年的冬天,都有人挑着木炭来村里卖,围观之下,是卖炭人和村里买炭人讨价还价的声音。用炭火的时间还是少数,因为炭火不熏人,大部分时间还是选择在外面捡野材来烧,米云记得家里只烧过三五回木炭,不知道哪里来的木炭,后来就再也没用过了,只要勤快点,到外面都能捡回一大堆柴火。
随着时代的发展,农村人的生活渐渐好转,到了九十年代,烤火的时光里,烧的已是蜂窝煤,我们家乡叫煤球。生活向前跨了一步,烤火的方式也跟着前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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