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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初觉得李天书说的一点没毛病,说:“哦,那我放鱼去了。”
李天书突然就想起了什么,说:“鱼主要放在公路边边那几块田,你给我放到那些旮旯角角,哪个看得到呢?”
李天书不说,新初真还没想到,暗自佩服,“哦〞字还没说出口,电话那头又问:“你买鱼饲料了没有?”
新初心想自己又不养鱼,买鱼饲料干嘛呢?就说:“没有。”
李天书说:“你看你,书读再多又有啥子用呢?一句话没提醒你,你就不晓得个啥子?你明天不放点饲料,那鱼就那么听话,乖乖地过来了?田书记来看荷花,花没开,看鲫鱼,鱼又没有游过来,到时候看个铲铲儿?”
新初听李天书话一说完,这才猛然大悟过来,心想:我是说,李天书初中都没毕业,怎么当上书记的,现在看来,那是有他的道理的。
倒了鱼,新初说:“小融你先回家,我再坐这鱼车回城里买点鱼饲料。”
小融提着那个塑料袋,下了车,又回头说:“一天又不嫌难得跑,自己做事不长脑壳呢!〞
第二天一大早,新初早饭也没来得吃,提着大半口袋鱼饲料,就往背后的荷塘跑去。他远远地看见田坎上、路边边三三两两地站着人,打头的蒋政德副书记,陪着他的干部不像干部、农民不像农民的,是草坝村的支书、主任。
新初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就把眼光投向了荷塘。荷叶还没有完全长开,但绿得发亮,沾满了清晨的露珠,看上去清翠欲滴,越发呈现出一片蓬勃的生机。透过荷叶,就看见田里水平如镜,不见鱼,偶有叫不出的小虫子,又长着蜘蛛或螳螂一样细长的脚,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探头望了一下,稍作停留,又忽地溜走了,不知去向。
蒋政德说:“提灌项目还没有竣工,这田里的水,是从下面田里抽上来的,给农户说了不少好话,他们再答应了,说今天领导看结束了,一定得把水放回去。”
新初说:“放回去了,鱼怎么办?”
蒋政德说:“好像没看见鱼。”
新初就向田里撒了两把饲料,不到三秒,鱼就欢快地游了过来,漾起漂亮的水花。他凑近蒋政德的耳边小声说道:“昨天晚上去农贸市场买的,李书记亲自安排的,说不打扰你抽水,就没给你报告了。”
蒋政德看到活蹦乱跳的鱼儿,脸上一就绽放出兴奋的红晕,高兴地说:“这田里有鱼就好看了!”
村支书说:“今晚上还是得把水放回去,你们不放,农户自己也要来放,把水给你放干了都有可能。你们只是为了好看,农民可是为了吃饭!”
新初说:“先不忙说放水的问题,一会县上领导来了,你组织几个人,把鱼饲料放下去。要注意不要放得太早,也不放得太晚。放太早了,鱼吃完饲料又跑了,领导看不到;放太晚了,领导把鱼看到了,把放饲料的也看到了。”
村支书说:“这个饲料就不好放哦,比抽水都难。”
蒋政德说:“这个节奏我来把握,到时我说放,你们就赶紧放!”
新初这才满意地往下朝政府方向走去,就看见三叉路口站着两个交警,摩托车停在一旁,警灯一闪一闪地,十分刺眼。
李天书、雷华从机关那边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何大龙和赵大山,四人在三叉路口就停了下来。李天书的眼睛在眼眶里转了三圈,说:“我们不能都在这个叉路口打堆堆,何镇长你到上面荷花基地现场去等,赵部长你也直接到中心村蔬菜基地再检查一下现场,新初你叫驾驶员把车开过来靠边停着,就开我那一辆,一会儿你和雷镇长都坐我的车。”
李天书话音刚一落地,国道上就响起了警笛声,喇叭里又传出交警的喊话:“前面车辆靠边,靠边,后面有车队,车队!〞
果然就有车辆靠了边,也有小车驾驶员猛踩油门,小车一溜烟向火车站方向跑去。刚才站在路边的两名交警,一个观察着学校方向,一个站在国道中间,向驶来的车辆做了一个停止驾驶的标准手势,不到一分钟,驶向城里的车就靠路边停成一条长龙,比交警标准的手势还标准。
警车后面的那辆霸道,应该就是县委书记田行健的坐骑了。李天书知道,全市只有两辆霸道越野,县委书记一辆,县长一辆。其余领导好一点的是三菱,差一点的就是其他杂牌子了。李天书和雷华自己本能买行起那霸道越野车的,但总觉得自己级别不够,坐上去有些压不住,还惹其他人非议,于是低调地买了三菱,这个本身也与镇党委书记、镇长的身份严重不符,但这是他们的私车,也就另当别论了。
说是车队,其实也没有几辆车,也谈不上好大的队伍。跟在后面的依次是县委常委、县委组织部部长胡科平的车,县委常委、县委宣传部部长杜泽轩的车,再后面则是县农委、县农业局、县水利局等各大局的主要负责人的车。还有一辆,是县财政局长的车。县财政局这个单位,看上去这些工作似乎都与它无关,感觉好像又都有牵连,书记、县长走哪里似乎都要把他带到一路。有时书记、县长都需要的话,局长跟书记,副局长跟县长,如果其他领导或会议需要,只能派排在后面的副职,或股长之类的参加了。
县委常委、县委办主任董启明当然也要一路随同,寸步不离。他只是没有坐自己的车,和秘书一同坐在后排。如果是轿车的话,秘书则坐前排副驾位置,他和田书记坐后排,田书记靠右,他靠左。
走到三叉路口,开道警车稍稍靠前停了下来,田行健的霸道刚好在李天书和雷华面前刹住。李天书和雷华并没有看到田行健的脸,但双手使劲地不停地挥舞着,满脸堆满了笑容。
这时,田行健的车窗才慢慢滑了下来,他伸出了浑圆而不油腻的脑袋,头发不长,也不太短,用发油打过,根根站立,尽显领导与生俱来的威严。他的脸,却露出和祥的微笑,叫人感到有些亲切,却又不敢亲近。
李天书还没想到说什么,田行健却先开了口,说:“天书啊,你们两个就在现场等我就行了嘛!”
李天书忙笑着说:“我和雷华必须在路口接田书记啊!我们在前面带路!就几步路就到了。”
田行健说:“既然几步路,那我们就下车走一车嘛!”他话音未落,后车门“唰”地打开,跳下一年轻人上为他前开了车门。
田行健一脚蹬在车门下面,一手按住座椅,缓缓下了车,从秘书手中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说:“那我们走吧。”
董启明就站在了他的身边,伸手接过茶杯,顺手又递给秘书。
后面的人就下了车,依次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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