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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江清梨自己都不确定的事,张口给了个肯定的答案,“母亲您想想,京城中还有比我更知书达礼的姑娘吗?”
潘氏摇摇头,毕竟每次筵席江清梨都是最惹眼的一个,多少家夫人想给儿子求娶,这次是个意外,都怪那萧文妤提议投壶。
既然清梨就是最好的,让两个小辈多处处,那沈卯定会对自家女儿动心,这事说不定真能成。
“那……”潘氏仍有担忧,“那宁王府那边怎么办?江家可得罪不起。”
“宁王府得罪就得罪了,裕王府想要的,宁王府不敢硬抢,只能吃这个哑巴亏。”江清梨淡淡道,“而且宁王府只是和江家定亲,又不是非清梨不可。”
潘氏立刻明白过来,那不是还有江柠歌吗?江家得罪了宁王府,却把江柠歌嫁过去填坑,宁王府怎么可能对江柠歌好。
“那行。”她欣然接受了这样的结果,“清梨你闲来无事就与裕王世子多走动,母亲也会适当帮你。”
江清梨点点头,沈卯她一定会拿下,谁也阻挡不了。
一场筵席下来滋生无数谈资,尤其是江家的真假千金更是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尤其是宁王府和萧家,这两家又和江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然不会古井无波。
萧家,偌大萧府浸在夜色中,甚是安静。
已经到了宵禁时分,萧夫人穿着丝绸里衣坐在床榻边,已然准备安寝,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放心,传丫鬟捧来貂皮披风,起身出门而去。
萧夫人扣响萧文妤的房门,里面烛火还亮着,萧文妤的丫鬟来开门。
“女儿,还没睡呢?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看书。”
萧文妤睡不着,打发时间罢了,白日里那根丝线让她越想越不甘心,竟至失眠。
“女儿不困,母亲怎么也没睡?”她起身相迎。
萧夫人拉着萧文妤坐下:“母亲有些担心你,白日里你都看到了,那江家的大小姐连妹妹都明里暗里欺负,可见是个不好相与的,母亲担心你嫁过去在江家不好过。”
萧文妤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微微点头道:“以前我只觉得江清梨是个多才多艺的姑娘,今日这番相处看来,也觉得有些怪异,她未免也太争强好胜了些。”
“日久识人。”萧夫人不忍心女儿过充满心计的生活,“那江夫人处处顾着大小姐,冷落二小姐,难保将来不会为了女儿难为儿媳,妤儿,你要实在不想嫁过去母亲可为你主持退婚。”
萧文妤也觉得婆家这妹妹和夫人不是好相与之人,可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到了江柠歌,江柠歌的遭遇全京城都知晓,从今日潘氏和江清梨的言行来看,江柠歌在江家的遭遇怕是比众人想象的还不公,可江柠歌都能活那么舒坦。
“母亲,我当初同意和江家定亲,无非是觉得江大公子人品不错,文采斐然。”她慢慢道,“如今江大公子并无过错,我不能因为他的母亲和妹妹而退婚,这不像话。”
萧夫人如何不知道退婚这事坎坷,可再坎坷也不愿让女儿去龙潭虎穴受苦啊。
“好啦母亲,稍安勿躁。”萧文妤轻声安慰,“反正女儿的婚期在明年,且等江公子过了春闱再说,若是他没中进士,到时候再退婚也名正言顺。”
她嘴上这样说,却是在安抚母亲,心里想的是江柠歌能做到的事,自己也能做到,不知不觉中,已经把江柠歌当成了对比。
萧夫人只好点头,和江家退不退婚,且看明年江景书的科考吧。
无独有偶,与此同时的宁王府。
沈逸今儿没回世子府,劳累一天,直接在宁王府他以前的住处“梅园”歇下了。
倒是没睡,而是唤来朱岩,取来一条厚厚的披风,捧上一盅热热的牛乳茶,去了宁王妃的住处。
“母亲。”沈逸脸上永远挂着浅浅的笑,“听莲嬷嬷说您方才有些动气,儿特送来一碗热牛乳,您喝些好安眠。”
宁王妃嘴角露出笑意:“不过是和你莲姑姑嘀咕了几句,哪有那么严重,还是我儿有孝心。”
沈逸亲手奉上茶盏:“母亲可是为了白日里江大小姐的做法不悦?”
宁王妃饮下一口香香热热的牛乳茶,点点头:“多少有一些,原以为那丫头是个不错的,终归是我看走眼了。”
沈逸笑意淡了些:“江大小姐怎么做我都无妨,只是她惹了母亲不高兴,儿就不喜欢。”
宁王妃“噗嗤”笑了:“逸儿最是孝顺,瞧你现在这般嘴甜,等真娶了心爱的女子,还不是把母亲抛诸脑后。”
自家儿子对旁的姑娘反应淡淡,对那江二小姐却有些不同,逸儿其实不爱投壶,不爱人前出风头,对输赢之事也一向淡淡,投壶比试上,却能为了江柠歌做到那种程度,连身子都不顾了,她这做母亲的不会瞧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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