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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屿被逼得后撤一步,眼睛圆睁:“你不是……”
“我不是应该在漠北战场?”沈涤尘站直身体,“你以为父亲老了,不再像年轻时候那般雷霆手段,变得耳目闭塞了?”
沈涤尘凑到沈白屿的耳边,语气中带着轻蔑和讥讽:“你与我都不给过是父亲棋盘上的棋子罢了,还是早日看清局势,省些力气吧。”
马车中传出六皇妃的声音:“殿下……”
沈涤尘瞥了一眼那掀起的帘子,我亦循着他的目光望去,远远地看到半张红肿的面皮,沈白屿那一巴掌打的着实不轻。
“好自为之。”沈涤尘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他身后的沈白屿抬了抬手,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回到马车上。
很快沈白屿的马车离开,我们继续前行。沈涤尘长长叹了一口气,望着窗外的月亮一言不发。直到马车停到东宫门口,他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对自己说:“小六从前和他母妃一样,是最喜欢月亮的。”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样的心境在说这样的话,没有理会。
今日逢五,沈涤尘同我一起回到长信殿,还未进门,鹅黄就出来禀告:“步青苑的人来过许多次了,说豆儿姑娘要见太子殿下,若是见不到殿下便不肯用膳,已经一日滴水未进了。”
烦,我是真的烦。早些时候鹅黄告诉我,豆儿说她并未侍奉过沈涤尘,医官也说她没有身孕。
彼时我居高临下,用上位者的姿态看来,即便她双亲因沈涤尘而死,可沈涤尘还肯把没有过肌肤之亲的她带回东宫来,给她品阶,已经是一种恩赐,她却如此不识好歹。我自己都忘了,我也是这东宫的笼中鸟,我也有想要逃离这四方天地的时候。
我看向沈涤尘,为难道:“殿下……”我不愿再为这件事伤脑筋,倒不如把它交还给沈涤尘。
沈涤尘烦躁地揉捏着眉心,片刻之后他扶拍拍我的肩,道:“太子妃先歇着,我去去就来。”
“这个豆儿真是不知好歹。”妆成愤愤道。
鹅黄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过了一个时辰沈涤尘总算回来了,他只和我说明日就按先前商定的办吧。说完就沉沉睡去。也不知道这沈涤尘到底和豆儿说了什么,明明早上豆儿拒绝得这么坚定。
无意多做探究,我很快也睡着了。
第二日再行册封的时候,万昭训倒是很痛快便谢恩了。万昭训的册封本就已经是破格了,再经过昨日那么一闹,侍女小厮们看万昭训的眼神多少带着点揶揄不屑。
万昭训向我敬茶的时候,一旁的徐良娣斜眼看着,冷笑道:“如此清高,到底不还是做妾。”
听徐良娣如此说,万昭训的动作顿了一下,也并不反驳。
我全然当做听不见,看不着,只淡淡道:“今后大家就是姐妹了,好好相处,以侍奉太子殿下为重,早日诞下太孙。莫要凭空生出些是非。”
徐良娣站起来,与万昭训一同行礼:“妾谨遵太子妃教诲。”
日子就这样一日一日地过下去,到了春天,皇上还是给沈白屿绶职了,听父亲说沈白屿在任上尽职尽责,沈涤尘虽有不满,但抓不住其错处,也就不好发作。
到了春狩的时候,徐良娣来问我可不可同去,我答应了。后来想着,既然徐良娣也去了,把万昭训独自一人留在东宫未免有些冷清,况且下人对她的态度向来不好,她性子软弱,难免受气。于是也让鹅黄去问问她的意见。
万昭训是初冬来的,此时距离她踏入东宫已经快半年了。从前天大地大,如今只能守着一个小小的院子,总归还是怀念外面的空气。鹅黄跟她说的时候,她一脸的不可置信,反复问鹅黄:“我也可以去吗?”后来更是一连几天都在准备衣服,弓箭。整个人渐渐的也开朗起来了。
看着她的变化,我对她慢慢有些改观,与她也亲近不少。只是谁也想不到,万昭训满心期待的春狩,竟险些让她殒命。
第32章
几个公主都已经出嫁,三皇子沈庭风出外办差,包括张念在内的几个武将奉命随行。六皇妃又因为补品一事被软禁在府,可想而知今年的春狩不会太热闹。
事实也的确如此,列席的多是些世家的公子小姐,不善骑射,真正下场狩猎的并没有几人。就连沈涤尘都兴致平平。
徐良娣许久不出东宫,如今到了围场看到闺阁中的几个姐妹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很快被簇拥着上了看台。而万昭训是第一次来春狩,跟在我身后小声感叹:“好多人啊,我们那里逢年节才会聚集这么多人。”
说实话我是有些羡慕徐良娣的,自从嫁给沈涤尘后,为了避嫌,我与闺阁中的密友便少有联系,唯有一个同龄的五公主沈均瑶亲近。后来均瑶远嫁衔蝉关,也就更没有什么亲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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