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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唤蛟三爷的侏儒男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我们带到厨房灶台旁边。他费力拉动拴住灶台上大铁锅的麻绳,铁锅被缓缓拉起,漏出台阶。
这台阶一眼望不到头,我和妆成向下张望,满心的疑惑:不是要带我们去上房吗?
李陟遐看出我们心中的不安,低声安抚道:“阿姊别怕,这比应京任何一处都要安全。”李陟遐多次出手帮我,也是他不顾自身安危来火中寻我,我对他的话绝对信任。他如此一说,我心中安稳了许多。
大铁锅被吊起,露出可容一人通过的洞口,侏儒男子麻溜地钻进洞中回过头来招呼我们:“快些吧,小娘子们。”
妆成在前李陟遐在后,他们把我护在中间跟着侏儒男子拾阶而下。
越是往下,洞中的空间越是宽敞。直到附身钻过一道狭窄的矮门,眼前一下子豁然开朗。
这是一处宽阔的大厅,台上胡姬随着音乐翩然起舞,穿梭在客人中间斟酒喂食,随后又翩翩然舞回台上,伴着欢快的鼓点肆意扭动纤细的腰肢。台下的客人中既有带着斗笠的江湖侠客,又有波斯商人,零星参杂着几个官差打扮的人。其间更是不乏昆仑奴和各色三教九流。这些人同桌而食喝酒吃肉不分贵贱,言语粗俗笑声却爽朗。
不少人向我们投来目光,但也并不多做停留。
侏儒男子带着我们继续向里走,里面是一排排的房间。不知拐了多少个弯,终于在一处标着“天字甲号”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就是这了。”侏儒男子从一大串钥匙中找到“天字甲号”钥匙打开房间门。我站在李陟遐身后朝房间里看。这里除了没有窗,陈设与三元楼的客房别无二致。
、侏儒男子把房门的钥匙解下来抛给李陟遐:“里面有你要的干净衣服,一切自便,走的时候钥匙挂门上即可。”
李陟遐接过钥匙,朝侏儒男子拱手道:“谢过蛟三爷。”
闻言侏儒男子回头,见李陟遐身上多处伤口,从怀中又摸出一瓶金创药扔过来,被李陟遐单手接住。
“附赠的。”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李陟遐让我们进屋,里里外外看了两遍才把门栓落上。
“阿姊,今日时候不早了,为免追兵,我们先在这住上一晚,也好规划规划今后的日子。待休整好了,我们便上路。”李陟遐对我和妆成道。
诚如李陟遐所言,在宫中的时候一片混乱,沈涤尘可能顾不上我。现下父亲没有投身沈白屿,待沈白屿势去,我作为李府的嫡女,于皇上,李家,甚至沈涤尘都还有些用处。难保到时他们三方不会派人来寻我。李陟遐既说这是应京最最安全之地,那我不如就在这里修养一日半日,也好做日后的打算。
我点点头,问李陟遐:“今日你送我们离开已经被柳道可撞破,恐怕是回不了神威营了。你现如今已经升任左前锋,如此大好的前程……”
“李大人……”妆成也满脸的担忧,张口唤了一声,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李陟遐却毫不在意,自顾自地解开破损的重甲,漏出已经被血染红的中衣。
“两位阿姊见谅。”李陟遐捡起地上的重甲走到屏风后,“这伤口若不处理,晚些时候就要长到衣物上了,到时候行动不便,难以保护两位阿姊安全。”
妆成想要替他处理,却被他拒绝:“妆成阿姊不曾见过这样的刀伤,恐怕受到惊吓,这点小伤我还是能自己处理的。”
见他坚持,妆成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许是怕我二人担心,他边处理伤口边道:“阿姊,我自问并非没有保家卫国的担当,若说是为了抵御外侮,驱逐外邦,我自当义不容辞。可阿姊也要谅解陟遐的愚笨。陟遐实在不知为这样的权势争斗豁出去性命值得吗?有什么样的意义。倒不如陪着阿姊一同寻个去处。我好歹是男丁,有些武艺在身上。有我在,既是使不完的劳动力,也没有人敢欺负阿姊你们。”
我坐在椅上,听他如此说,心中还是得到了不少的安慰,似乎父亲和丈夫的漠然也不值一提了。
“陟遐,能够稳坐上位者。要么断情绝爱,要么手段了得能兼顾左右。如今这些皇子们明里暗里的争权夺利,是他们走上皇位的必经之路。权谋,良善,手段,性格,御下之能等等一切成为帝王的品质,都是在这条路上磨练出来的。太子殿下也是在这样的路上磨练学习帝王之术。说白了,这亦是在优胜劣汰间为百姓选出最适合的君王。”
“最合适的君王?”李陟遐重复。
我把烛心剪短,好让烛火不再乱跳:“对,最合适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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