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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的这封信很长,都能装钉成册了,许是知道沈冬素在幽州,久未接到长安的消息。
又不知道哪些消息对幽州有帮助,所以干脆事无巨细,写了好多事。
其中关于生意的反而说得不多,因为就两人合作的几项生意,虽然都大赚,但完全比不上跟姜家合作海上的生意。
因为沈冬素不要分红的金银,只要粮食,姜氏已经把这事全权交给姜宏,她只大致说了一下今年哪几项新产品受欢迎。
光州那边的香水,依旧是最受欢迎的。还有新开的火锅店,才进秋,羊肉锅子就卖爆了。
另外精酿酒也卖的极好,如今勋贵办酒席,都以喝精酿酒为雅兴。
沈冬素估算了一下,嗯,明年春来姜家送来的粮食,应该比今年更多。
谁也没想到,当初她一时兴起跟姜氏合作。如今赚的分红买粮食,都够给幽州城兜底了。
另外,东宫除了太子后院的那些事,还有就是,皇上最近重用吴王,吴王素来礼贤下士,很得文官的心。
太子和吴王在朝常上发生了几次争吵,太子口才不行,辨不过吴王,被气的仰倒。
吴王是越妃的儿子,皇六子,年二十。因皇后擅用打胎药,长大成人的皇子并不多。
除了太子、凌王、吴王,还有三个没成年的皇子,还未分封。
之前太子和皇后独大,吴王低调做人,连府门都极少出。现在皇后势败,太子又屡被皇上斥责,吴王这是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不知为何,看到长安这一团乱麻般的党争,沈冬素只觉得心烦。
真想骂一句,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有那时间,能不能干点真正为国为民的实事?
她能理解皇上重用吴王的原因,不就是想推个儿子出来,跟太子打擂台嘛!
如果凌墨萧没到幽州,没远征北疆,而是长久地留在长安,那跟太子打擂台的肯定是凌墨萧。
沈冬素心累地叹了一口气,她一想到在长安时面对的各种事,就觉得头顶压了一片厚厚的乌云。
甚至觉得,和凌墨萧一直镇守边关,留在幽州城也挺好的。
在边关有粮、有城、有钱、有兵,好好经营北境,再发展海军,不比回乌烟瘴气的长安夺权好?
等我把幽州变得比长安还要繁华,兵强马壮,粮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谁能分得清,哪里是边城,哪里是京师?
待到那里,天下人提及幽州,不再是鄙夷,而是敬畏、是羡慕、是向往!
沈冬素眼眸一眯,对未来数十年都有有规划,当然,前提是凌墨萧能跟她一条心。
而不是愿意继续做皇上手中的刀,回长安跟太子、吴王夺权争利。
写完东宫的事,又写长安勋贵,哪家和哪家联姻了,哪家和哪家合作了,哪家在跟姜氏商行抢生意?
其中让沈冬素在意的是,陈星耀在出使幽州之前,有议过亲。
但好像没议成,估计这次他从幽州回去,就该正式订亲了。
沈冬素对陈星耀一直不离开北境之事,又找到一个新理由,这家伙该不会是不想订亲,想逃婚吧?
可你逃也不能往我这逃啊!你带着钦差团在北境长住,不是给我找事嘛?幸好没住在幽州,否则她还得负担伙食费。
再次问甲四:“陈星耀还没回消息吗?”
甲四这次脸色格外凝重,摇摇头道:“没有。”
沈冬素一看便知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沉声问道:“他在做什么?”
甲四面露嫌弃:“在济州陈氏庄园,每日歌舞升平,饮酒作乐。钦差团也差不多,在济州陈家的,每日都和当地士族宴饮。”
“留在津州的钦差,还在走访案子,还秘密联络之前从幽州逃走的士族。哼,这些全是太子党,打的主意一眼就知道。”
沈冬素听的微微皱眉,虽然她不说了解陈星耀,当然,陈星耀确实就是个纨绔子弟。
头一回见面是在光州,他奉皇后之令来打探凌墨萧的情况,在庄园住不住,跑到县城去,听说还找了花魁。
在幽州当将领的时候,被吓破了胆,连夜逃回长安,还误入禁区,感染了瘟疫。
人还有点逗,想到他吃芹菜过敏的模样,还有被刺客削了手,哭的跟傻子一样。
总之就是,就沈冬素对陈星耀的了解,他好享乐、胆小怕事、自己没啥主见,都是听父亲的。
唯一让她意外的一件事,就是陈星耀主动请缨当这个钦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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