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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昆锐依言照做,将心神完全沉浸进去,面目十分安宁。
周围人面面厮觑,神色古怪。
如果说言祈灵是宽容得没边,连害自己差点丧命的凶手都能原谅。
那尧昆锐的反应就很令人费解了。
这个人的脑回路,怎么说呢,跟正常人不太一样,而且极度自私,更不要说他之前撕学号时说的那些猪话……
哪怕他这时候跟言祈灵对着干,都没人会觉得奇怪。
偏偏他不仅呈现出一种百依百顺的姿态,还看上去相当的心甘情愿和…享受?
这就很惊悚了!
姒姝好拉着粟薄往明仪阳身后退,她现在担心尧昆锐可能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
尧昆锐不在乎其它人在想什么,在与金属球沟通的时候,他感觉那股暖流淌进了逼仄的心底,让他前所未有地精神起来。
他看到了村庄和火把,当他专注于那个地方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什么东西拉伸成了条状物。
思绪刹那被干扰。
当他驱散那种眩晕感睁眼的时候,发现周围人都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他。
粟薄最先说话:
“……你刚才,去哪里了?”
尧昆锐却第一时间寻找言祈灵的身影,殷切地问:
“刚才发生了什么?”
调整天文望远镜对周边进行观察的明仪阳说:
“你刚才去到了车站前面。”
尧昆锐震惊又困惑,他记得他明明是到了有火把的村庄里。
言祈灵用银索卷来一本书:
“把它放到你刚才站过的位置上。”
青年接过书,居然露出略带害羞的笑容。
忽略了周围人的惊悚眼神,他再次与那颗金属球沟通起来。
这次,他脚踏实地,确认自己站在了村庄里,但他没有过多停留,只是把书丢到脚下,就任由那种眩晕感攥住自己。
再次回到天文台,他发现明仪阳已经离开。
屋子里的人全都敛声屏息,尽量不发出一丝响动。
只有还守着望远镜的虎志诚向他招手,似乎要让他看什么。
通过望远镜,他清楚地看到,自己刚才拿着的书,出现在了站台旁边!
言祈灵又捧起那本日记,有条不紊地安排起来:
“明仪阳已经把无间主引开了,现在,尧昆锐把所有人都送到站台。”
尧昆锐眼睛一亮,讨好地看着他:
“那,我先把你…把您送过去吧?”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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