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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扯进去没好处还可能一身骚的浑水宋软实在不想趟,眼珠一转,张着嘴一边“呜呜呜”,一边指着自己的喉咙。
瓦片头一愣:“你是个哑巴?”
她疑惑:“这年头哑巴也能下乡?”
宋软摇头,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声调不一的音符,继续“呜呜呜”。
瓦片头没听明白这婉转的调,扯着嗓子喊:“你说啥?”
“她说,”眼镜男听明白了,插嘴道,“她说她喉咙疼,说不出话。”
宋软眼睛一亮,一边竖着大拇指,一边点头。
“这样啊。”瓦片头下意识接过话头,猛然意识到自己还和对方吵架呢,一时有些下不了台。
对面两个男生也还有些不忿,一时间都没言语。
宋软左右看看,把他们的手拉到一起,绑上大红花,拍拍。
眼镜男没忍住一笑,周围气氛为之一松。
这么一打岔,他也理清了思绪——这样吵下去对他没好处——调整了脸上的表情,率先退了一步:
“同志你好,我细想你说的话确实有道理,我们是下乡去建设农村,应该用更积极的面貌去迎接,你是一个觉悟很高的同志,我要向你学习。但我们也要向你解释清楚,只是一时不舍家乡才会情绪低落,并不是贪图享受。”
瓦片头被他这么一捧又一退,也不好意思穷追不舍了:“主席说过,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我们就要欢迎他。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误会了你们,也要进行自我批评。”
虽然另一个男生面上还隐存不服,但矛盾就此也算大致解开。
四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瓦片头率先伸手:“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大家刚好认识一下吧。我叫向红英,是湘省去黑省插队的知青,你们呢?”
宋软听到这熟悉的省份,心中猛地一咯噔。
眼镜男已经接上话茬了:“你也是去黑省?好巧啊!”
“我叫林信平,”他指着那个皮肤黑一点的男生,“他叫李兵,我们也是去黑省,是去黑省定阳县怀旗公社东风大队,你们呢?”
卧槽!
宋软抖着手把自己的下乡通知单抽出来,眼睛随着他蹦出来的一个个地名越瞪越大,最后心如死灰地放下——愣是一个字都没差!
算了算了,往好处想,至少这俩看上去不会主动发动攻击,总比和那个看上去逮着谁叨谁向红英好,和她一个地一看就安生不了。
——她就不信这么巧,这么大列火车、五湖四海来的乘客、随机自抢的位置,还能刚好在一个座里凑出目的地完全一致的四个知青?
“真是革命的光辉在指引,我也被分在了这个地方!”向红英激动的站了起来,“看来我们以后就是并肩作战战友了!”
宋软心脏骤停。
她的平淡下乡生活,飞了!
“谁想和她分一起嘞。”
宋软以为自己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来了,见对面李兵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嘴,猛地松了一口气。
她就说她不可能这么der。
兴致勃勃得向红英没注意听,转面向宋软:“同志,你呢?”
“啊?”宋软张了张嘴,都不用故意装,声音已经因为彻骨的悲伤变得嘶哑:“我也是。”
向红英激动地拍手:“这就是红星的指引,我们一定要团结一致,共同建设农村!”
发现居然被分到了同一个地方,几人有意识地增加了交流,从个人情况到理想目标,连还气闷的李兵都暂且放下情绪,结结巴巴地加入话题——毕竟要去的是个天远地远、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以后又大概率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现在熟悉之后也有个照应。
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向红英还发表她的语录学习心得和热血感悟,另外两个人应和。
得亏她当时灵机一动装哑巴,不然现在也得跟着当捧哏。
她看着对面两人越来越生无可恋的脸,微略有点幸灾乐祸。
终于,林信平忍不住了,在行李中一阵翻找,拿出个水缸子站起来:“同志,我打算去打点水,你说了这么久,要给你也打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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