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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信来到县衙,衙役们见是赵铁柱的儿子,自然一路畅通无阻。
“爹,听说咱班的王保中兄弟被抓了?”赵信一见只有父亲一人在当值,就开门见山的问了。
“小兔崽子消息倒挺灵通,王家的两个小子在国丧期间放炮仗,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万岁爷驾崩了?”赵信下意识问了句。
“小子赶紧闭嘴,”赵铁柱赶紧看了看外面,确定没人才开始教训赵信,“你小子嘴上没个把门的,这些话是你能问的么?”但他还是冲赵信点了点头。
“这两人必死无疑吗?”赵信谨慎的问到,毕竟他对大明的法律也是一知半解。
“你爹是个粗人,这种律法大事,远谈不上精通,但是国丧期间如此放荡不羁,多半是要砍头的,”赵铁柱撇了赵信一眼,“你小子离他们王家远点,小心把咱家搭进去。”
“爹,信儿想救他们。”赵信正视赵铁柱的眼睛,很郑重的说。
“救他们?你小子是不是失心疯了?拿什么救?凭什么救?”赵铁柱火气一下上来了,“你爹我是干砍头的,救他们两个,我还真没那个能耐。”
“信儿有一定的把握,但是需要爹帮我一个小忙。”赵信仍然不为所动。
“信儿,此等大事,你一个八岁的娃能办成?还一定的把握?”赵铁柱嗤之以鼻。
“不如这样,爹你别问我怎么办成,咱爷俩就打个赌。信儿若是救下他们俩人,今后信儿的事情自己做主,如果没救下来,今后但凡信儿的一切大事,均由爹来做主。”
“唔,此话当真?”赵铁柱也是愣住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赵信一脸自信。
王保中家往日铁匠铺声音嘈杂,今天冷冷清清,只见王保中的爹王大奎耷拉着脑袋闷头抽着旱烟,不时还咳嗽几声,王保中的娘更是一停不停的抹泪,两个小儿子更是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自从保中两兄弟被抓进大牢,王家就再也没心思经营打铁生意了,平时的老客户都觉得王家要大难临头,纷纷避之不及。
“敢问这里可是王保中的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让王家人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头。
“正是,不知你这娃子是?”王大奎见是一学童,不由大失所望,也没什么心思多问。
“学生乃是保中同窗,特为救叔父一家而来。”这人可不就是赵信?
“噢?”王大奎虽然也知道现在全家都需要人救,但就凭这么一个孩子,实在是不可思议,“不知令尊何人?”
“家父乃县衙的赵铁柱。”赵信不卑不亢的回答。
“噢?原来是赵领爷家的孩子”,王大奎瞬间想到了个关键,“莫非赵领爷是想在保中兄弟俩人开刀问斩之时,掉包?”
“叔父此言大谬,开刀问斩皆要验明正身,掉包之计实乃下策。”
“唉,那还有什么好办法,你莫不是来消遣我?”王大奎顿时有点不喜。
“叔父莫恼,学生有其他的办法,但是需要叔父如此这般......”赵信走上前去在王大奎耳边低语。
“这,能成吗?”王大奎依旧半信半疑。
“难道现在叔父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要么在家中坐等差役拿人,要么就放手一搏,或许有些生机。”赵信自信满满。
“好,拼了,王家若是此次大难得保,定重谢小哥,不知小哥如何称呼?”王大奎心情见好,称呼也不由改了尊称。
“学生赵信,乃是王保中同窗,岂可见死不救?叔父尽管依计行事,切莫自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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