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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锦,漳台府中首屈一指的豪商巨贾,坐拥府中七成以上的财富,名下香车宝马、娇妻美妾无数……”
颜方毓扇骨轻敲手心,声音不急不缓。
“当然,或许你们更熟悉他以前的名字——金满堂。”
容秋本来就对法会本身没什么兴趣,此时更是一门心思盯着颜方毓的脸瞧。
对方说了什么内容倒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在脑袋里留了十之一二。
大体都是以前娘亲在睡前给他读的话本子里的故事,什么霸占良田、强抢妇女、恶意敛财之类的事情。
手段大都比较恶劣,身上背着不少条人命。
金满堂修为不高不低,且手下伥鬼众多,俨然将整个漳台府霸得跟自己的半座家产似的,行事十分嚣张。
容秋只浅浅听了一耳朵,就觉得确实挺过分的。
围观群众更是群情激奋,他们大都是漳台府本地人,前前后后被金满堂为首的金家欺压了近百年,也是敢怒不敢言。
此时颜方毓过来擒了金贼打算替天行道,他们恨不得在旁边敲锣打鼓吹唢呐给他配乐。
颜方毓从头到尾都只是站在高台中央,手指闲闲捏着他的玉骨折扇,用一种十分平和、甚至可以说的懒散的调子,将金满堂的生平恶迹娓娓道来。
在容秋听来,这种语调实在是让人大饱耳福。
他分出十分之一的心思嫉恶如仇,剩下的部分用来如痴如醉。
但府中居民实在太恨了,又或者颜方毓的话语中就是带着点奇异的力量。
仅是这样平淡的语气,也让围观群众的情绪高涨了好几倍。
修士兄跟着旁边的人一起骂完金满堂,忽然兴冲冲去扯容秋的袖子。
“弟弟仔细瞧,颜仙君就要‘审判’了!”
容秋也跟着兴冲冲复读了一句,其实对所谓审判屁都不知。
但见台上的颜方毓双指一搓扇骨,他手中的折扇“刷”地展开来,扇面上洒金墨字忽然一闪。
美人语气轻柔,眉目含笑,殷红的唇瓣中吐出两个字:“十年。”
“啊!!”
跪在地上的金满堂下意识惨叫一声。
几息后,他仿佛察觉了某种不对,缓缓睁开眼睛,糊满鼻涕眼泪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劫后余生的狂喜。
“——没事!我没事!”
倒也不能说没事。
容秋眼睛很尖,隔着这么远的人群,依旧能看出在颜方毓折扇轻摇的瞬间,金满堂脸上多了道很浅的擦伤。
什么意思,这就是惩罚了吗?
修士兄知道容秋不懂,便主动给他解释:“颜仙君的因果‘审判’是以时间叠加,刚刚那一记便是结算了那姓金的出生以来十年内的功德和业障。”
说话间,颜方毓又轻抖折扇加了十年。
金满堂的狂笑声戛然而止。
他冷不丁伸手抹了一把脸,只见掌心鲜红一片,是自己淌下的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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