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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此次冬灾还有人未曾赏赐。”
宴行止今日着一件月白滚金线边绣林松的锦袍,端的是君子如玉,如松如柏,许是因为受伤缘故,他的面色过于苍白,衬着那双墨般的凤眸越发幽冷。
在他身周没有朝臣胆敢接近,只因他周边似有无形煞气,让人心惧。
元贞帝抬眼看去,“哦?还有谁?”
“镶玉楼新东家柳氏娇娘。”
元贞帝微微皱眉,他之前似乎听到过这个名字。
太子宴行裕目光一闪,出声道,“父皇,柳娇娘就是在冬灾来临期间,捐献了大批棉花棉布之人。”
“朕似乎有些印象。”
宴行裕斜眼撇了撇宴行止的方向,幽幽道,“她本是柳家之女,因状告宁王和柳家联手陷害,而脱离柳家。”
元贞帝闻言面色不太好,宁王终归是他的皇弟,行事荒诞被贬至封地虽是咎由自取,但这柳家也增添一把力,才害得他不得不顺应朝臣将宁王贬至荒凉之地。
元贞帝冷哼一声,“朕有所听闻,到底是年纪小,竟为一点小事脱离家族,此等自私自利的女子,当真能无私捐献棉花和棉布?”
座下众人神色各异,皆都看出元贞帝神色不好。
于是就有人顺着说,“皇上英明,此事应当好好查一查,兴许这柳氏女子是贸然领功。”
“李大人所言极是,臣以为应当将此女人好好查一查。”
正在几人说话时,宴行止的声音传来,“几位大人是说本王有眼无珠,看错了人?”
几人面色瞬变,彼此交换一个眼神,殇王虽失了兵马司的大权,可仍旧掌管督察院,他们不敢得罪。
“王爷息怒,我等自然不敢质疑王爷。”
“可是本王听着几位大人就是这个意思啊。”宴行止一只玉手捏着酒杯,轻轻摇晃着,那双泛着冷光的凤眸看着令人生惧。
宴行裕适时为几位大人解围,“殇王,这不是大家正在讨论吗?孤也觉得那柳氏女应当不敢做下这欺君之罪。”
朝臣连忙点头,心底越发觉得太子殿下宽宏大义,不像宴行止阴狠毒辣,这才是一国储君的风度。
宴行止扫了宴行裕一眼,抬眼看向元贞帝,“父皇,此事乃是儿臣一手经办,柳娇娘捐献的棉花棉布制成的棉衣供邺京,乃至其他府郡灾民所用,便是此次吴洲赈灾,这些棉衣也起到了作用。”
元贞帝不太高兴,他想起那柳娇娘曾对宁王落井下石,便没有好心情,但宴行止如此为柳娇娘说话,倒是让元贞帝注意了些。
“殇王似乎对柳娇娘格外关注?”元贞帝抿了口酒,淡淡道。
宴行止也不隐瞒,“回禀父皇,儿臣因看中此女子,还遭到宁王叔几番羞辱为难,儿臣对她的确有几分兴趣。”
“朕记得前几年想为你立妃,你都不愿意,现在朕倒是对这柳娇娘有了些兴趣。”元贞帝目露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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