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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绥边将军才五品!我怎么能去那么贫穷的地方任职?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燕长河声线陡然拔高,心里万千不服。
“好好好,你不去,我们王家跟你们燕家一起等死!到时候看看,是你们燕家死的人多,还是我们王家死的人多!”他讽刺。
燕长河胸中的怒火都已经涌上头顶,他忍着脾气,眼底布满了红血丝,赌气道:“是,女婿不会再叨扰您了。”
人走后,燕冰清从屏风后走出来,嘴边的笑纹不断加深。
“怎么样?外祖父说得不错吧?”王尧轻扬下巴问。
她道:“不愧是外祖父,方才我都被您震慑住了。”
王尧被她逗得直笑,他倏地严肃地问:“你的局布得怎么样了?可以收网了吧?”
她不急不躁地摇摇头,“还差一点,燕家村这些年享受了不少王家的好处。”
……
燕冰清跟王思琪一同上街游玩,华灯初上二人才回府。
一进门,管家就匆匆赶来,“夫人、小姐不好了!将军喝了好多酒,这会儿趴在桌上怎么都不上榻。”
燕冰清跟王思琪对视一眼,二人走去寝房。
寝房中酒气熏天,燕长河趴在桌上,捏着一壶酒,往嘴里灌酒,眼泪从眼中滑落。
“夫人,夫人,我心里好苦啊。”他含糊不清地呢喃。
“爹爹,你怎么了?”燕冰清明知故问。
王思琪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可也只好跟着问:“长河,是啊,你怎么了?”
燕长河用手背抹去眼泪,“我兢兢业业十多年,结果有人污蔑我行贿,岳父大人要把我发配去朱洲当劳什子绥边将军!夫人,我好冤啊。”
本王只是热了
听到他要去鸟不拉屎的地方当绥边将军,王思琪眼里迸发出惊喜的光。
燕冰清眼疾手快地用胳膊撞了下王思琪,王思琪反应过来,这才挤出心疼的表情,“长河,你怎么能去朱洲呢?朱洲离京城也太远了吧!”
“是啊!夫人!岳父大人怎么可以让我们夫妻分别?怎么可以?”燕长河握住她的手。
王思琪忍着手里的恶心,说道:“长河,你一定是被冤枉的,你为人正直,怎么可能行贿?爹实在是……老糊涂了。”
“不,夫人,你别这样说岳父。”燕长河反驳。
燕冰清在心底冷笑,燕长河这哪儿像是醉酒的人?反应还挺快。
“长河,你先上榻歇息!我去找爹说说,你别担心!”王思琪甩开他的手。
他伸出手,“不!你别去,我去朱洲就去朱洲!”
王思琪早就走远了,她才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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