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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珩睫毛抖动,安静地听着赵雯说话。
“贺家当时都要气死了,他们盘下那块地是要做高端小区,专门卖给有钱人,靳泽就非要在小区附近的必经之路上开个超大的殡仪馆。”
赵雯笑了笑,“有钱人嘛,最忌讳这些了。”
“贺家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靳泽把殡仪馆盖起来吧,到时候他们房子怎么卖,只好把那块荒地的价格翻了六倍买下来的。哦对,当时翻六倍是因为靳泽特别欠地说,数字六吉利。寓意六六大顺。
靳泽就把贺家“赞助”的这笔钱当做融城的启动资金,两百万买了两块地,结果刚买下这块地就碰上政府土地改革,那两块地身价暴涨,两百万变成了现在的两个亿。贺家估计肠子都要悔青了。”
姜珩眼眸难得放松一下,这确实是靳泽的风格。
“不过当年那个什么都没有,开业两天,专门用来膈应贺家的殡葬店,居然真的做过一次生意。”
姜珩眸色带着困惑,“什么生意?”
“靳泽和贺家签了合同后,我们几个高兴去喝了点酒,晚上路过那个店的时候,靳泽非要进去说最后看一眼,不然明天这店就归贺家了,好巧不巧进去以后店里的电话响了,他当时喝多了,贱兮兮的,耍酒疯非要冒充前台去接那个电话。”
“结果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事,当时一个中学生打电话说自己外公去世了,问他这里能不能承接,靳泽这人一听对面小孩说自己外公死了,妈妈生病了,爸爸也死了,他就心疼小孩了呗。连人家名字和家里地址都没问,一下就答应给人家免费提供殡葬服务。”
姜珩紧紧握住靳泽的手,一时说不出话。
“我们那个店什么都没有呢,我们当时都骂他脑子进酒了,靳泽挂了电话后,半夜又联系其他殡葬店,把一切都安排好,苏醒
靳泽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长时间了,整个人陷入一场漫长的昏迷。
他恍惚回到了老家的村里,那时候他爸在矿山没出事,他妈也没有得病。一家三口坐在老房子的堂屋里,大开着屋门,像村里每一户人家一样,聚在一起吃晚饭。
他还记得他爸总是穿着一件白色的旧背心,那件背心穿了好些年,被洗得松垮变形,衣摆处还破了一个洞。
他惦记着要给他爸买件新的。可是直到他爸去世,他也没能凑够一件新背心的钱。
他妈穿着墨绿色的旧外套,外面缝缝补补打了好些补丁,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静静地坐在对面,给他剥了个水煮蛋。
鸡蛋是家里唯一一只老母鸡下的,爸妈几乎都不吃,都留给他,说他学习累要多吃点鸡蛋补补脑子。
“以后我们小泽是要考大学的。”妈妈总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提到这里,他爸布满皱纹的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神情,“我们小泽要当村里第一个大学生,到时候我请村里人吃上三天流水席。”
“你哪有钱请?”他妈嘴上虽然嫌弃,眼中确带着笑。
“我借钱也要请,我儿子以后肯定考得上大学。”
“是是是,你儿子以后要考上大学当大老板,把你接到城里享福。”
父母在一旁唠家常,靳泽坐在凳子上,身上的衣服还带着补丁。他妈见风大,把他衣服拉链拉到最高。
他咬了口鸡蛋,看向屋外连着下了好几日的雨。
“爸,妈,这雨怎么还没停啊?”
没有人回答。
“爸?”
“妈?”
靳泽回头,可是身后空无一人,他着急地呼喊了几声爸妈,可是都没人应,他找了一圈,最后茫然无措地看着屋内挂在墙上的两张遗像。
手上的水煮蛋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在地,沾满了灰尘,空荡荡的黑暗快要将他淹没,雨声越来越嘈杂,落在他耳边迟迟消散不去。
他们儿子真的成了大老板。
可是。
“这雨怎么还没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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