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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放衙回来的时候,姜泽安正“梆梆”砍树呢!
国公爷一看那剑,再看看一旁笑得鸡贼的赵聿,国公爷的脑门子是突突的往上涌血,他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
“赵聿,”国公爷再次爆喝出声。
没吓到自己儿子,倒是吓到侄子了。
姜泽安手里的剑“哐”掉地上了。
三岁的娃嘴一瘪就要哭。
“泽安,”国公爷努力调整呼吸,换了温柔的声调,伸出手往姜泽安那边走,“泽安乖,不怕,姑父抱抱。”
姜惟娶的这个媳妇,长得异常的乖巧,甚得姜芙这个姑姐的喜欢。
爱屋及乌,姜芙就非常喜欢姜泽安,姑姑疼侄子,自然是没有假的,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
姜泽安要是一哭,姜芙这个当姑姑的都心疼死了。
要是知道是自己吓哭的……
国公爷已经预料到今晚不能上床的待遇了。
想到这,赵渊又瞥了自己儿子一眼。
赵聿赶紧老实,乖巧,无辜的站着,“是表弟觉得爹爹这把剑好看,想要玩一玩,”赵聿说着,双手一摊,一脸无辜,一副他无可奈何的样子。
然后国公爷看见那副被染了墨迹的画,咬着后槽牙“画也是泽安要看的?”
这一次,赵聿倒是摇头,“是我为了哄小表弟玩,想着拿幅画给他看,谁知道小表弟手一伸,打翻了爹爹书桌上的砚台。”
赵聿说着,还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爹爹,你不会怪小表弟的吧?”
国公爷“……”
不怪,不怪,他怪只怪……自己生了这么个逆子。
虽然人气得快要撅过去了,但面上国公爷是不敢有一点表现的。
姜泽安不同于两个表哥的腹黑,精明,也不同于小表姐的憨实,姜泽安是个安静担心的小白兔,一吓就会哭的那种。
如今已经要哭了,国公爷是不敢再高声大语了,只能小声的哄着自己,为了自己晚上还有大床可以睡。
赵渊尽量温和自己的声音,抱起三岁的姜泽安,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温声哄着,“泽安,这棵树太大了,不好砍,砍不动,姑父带你去找一棵好砍的树好不好?”
姜泽安看着一脸温笑的姑父,看了好一会,确认姑父真的不是在凶自己,这才把瘪着的嘴扬起来,笑着点点头,“嗯嗯,我们去砍小树。”三岁的姜泽安很高兴,手中的剑已经没有了。
他那么小,提那个剑本来就提不动,要是能提动,砍的动,剑怕是早就砍坏了。
所以剑已经到了赵渊手里。
赵渊让人给他找了小木剑,自己拿了斧子,几下就砍倒了国公府的一棵树。
给姜泽安高兴的蹦着拍手,“姑父厉害,姑父厉害。”
赵聿这会也站在旁边拍马屁,跟着拍手,“爹爹厉害,爹爹第一厉害。”
国公爷先是对侄子笑笑,等视线转到自己儿子身上时,国公爷的笑意就迅速收敛。
赵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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