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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带伞的人就是很可怜啊,要淋雨回家。”
燕葳把手往前摊,修剪整齐的指甲透着健康的淡粉,指尖随意地在桌面上轻敲。
别可怜我,燕葳,别因为可怜我而关心我。
燕葳知道他的意思,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可怜应广白。没什么好可怜的,事到如今他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答应她的告白,向她提出分手,一切都是应广白自己选的,燕葳并没有强迫他。
就像此刻,应广白被燕葳骑在身上舔吮喉结,性器硬得在裤子上顶出轮廓,无力还手的局面也是他自己选的。
同意燕葳送自己回家,同意燕葳在他身上作乱,都是应广白自愿的。
昏暗的室内,燕葳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肩。
湿热的舌舔过喉结,应广白屏住呼吸,周围一切都寂静了,声音宛若被抽空,只有雨打在窗面上的沉重声响。
燕葳的手往下摁在他胸上,略微鼓起的胸肌硬邦邦的。指尖挑逗着挺立的乳尖,试着低下头含住,没感到什么快感。刚想就此松口,听见应广白抑制不住的喘息,小腹骤然一紧。
“喘好骚。”
燕葳直起身搭着他的肩,轻轻在他脸颊上亲了下。应广白僵住身子,因为她的吻而从齿间泄出声闷哼。
燕葳笑了下:“亲一下也喘啊。”
应广白偏过头去寻她的唇,被伸手挡住。
“小狗不能和主人接吻。”
燕葳望着他,心情很好地眯起眼。
燕葳跟人说话时会看着对方的眼睛,很认真地去倾听。应广白很喜欢她这个习惯,能让他在短暂几句话里成为她世界的中心。
应广白探出舌在她掌心舔了下。
一种难以形容的躁动从小腹蔓延开来,燕葳呼吸不禁变得急促,将两根手指伸入他口腔里。
舌舔过指间缝隙,燕葳恍惚觉得他的动作像是在舔开穴缝似的。
想让他舔……
燕葳收回手,眼里情欲弥漫,低声道:“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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