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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一听,这不是装的,是真内行。
“我爷爷的爷爷留下来的,那时候家里卖熟肉。鼎坏了,卖不了熟只能做生肉买卖。我想修回原样,干回祖上的老本行。他们都说修不了,说不是这边的手艺。”
听他这样说,扈轻手一撑跳进去仔细看。恍然:“老板,是修不了,这鼎不是普通的鼎。”
老板茫然:“啥?是啥宝贝鼎吗?”
扈轻示意他也跳进来,指给他看鼎内壁上的花纹:“这些,不是胡乱刻的,是精通食之道的人才会做的增加食物香气和锁定能量的特殊阵法。”
还有这个说法?
老板激动:“我爷爷的爷爷说,只要有这口鼎,我家的买卖就不会黄。”随之懊恼,“我爷爷和他媳妇打架,不小心破了这口鼎。”
扈轻眨眨眼,你爷爷的这个媳妇,不是你奶奶吧。
老板猛一拍后脑勺:“娘子能修?”
扈轻点头:“恰巧能。”
“哎呦,我真是——娘子你需要什么?只要能修好这鼎,我一半铺子都愿意给你。”
老板算的精,他家卖熟肉的时候比卖生肉赚钱得多,只要这鼎修好,这一个摊子算什么呀,他还有俩呢。
扈轻要他摊子干嘛呀,两人商量好一个价钱,彼此都满意。
“去我家修,这里吵闹。”
扈轻说在这里就行。这口鼎炼制手艺常规,难的是修上头的阵法花纹。但对她来说,不难。一天就能干完。
老板干脆把前头的肉摊隔断关上,后头收肉的铺面开着,给扈轻打下手。
宿善插不上手。老板见他一身气质,不敢怠慢,特意找最干净的地方拿出最干净的椅子让他坐着。
宿善尴尬,望着扎起裙子对鼎摸上摸下的扈轻,觉得这会儿两人差距好大——轻轻好能干。
好能干的扈轻不但能修鼎,她还八卦:“老板,外头这层浆得去,补好了你再养,不去这个不好补——方才外头那小娘子,跟小白脸有什么故事?”
老板不觉得她另有图谋,一上手就知道人家是专业精通,因此说道:“去就去吧,我再养——那小娘子养着个小白脸,这片人家都知道。”
扈轻拿了个圆头刷,上头的刷毛是很细的金属刀,柔韧锋利,专门去坚硬物体上的顽固物。一刷,表皮掉一块。
“说来听听。”
老板盯着看那块掉皮的地方,见里头露出原本的颜色和花纹他自己都迷糊了下:原来长这样。
“哦,就是被美色昏头的小娘子割自己肉养小白脸的事儿,嗐,年纪小,被人糊弄,这眼瞅着马上把命也搭上。她爹她娘都是老实人,把个孩子教得——以前两口子在我这打过工,后头出事都没了。那孩子自己当家作主,见识不多能不出问题?那大尾巴羊早盯上她了。不只她一个,附近还有两个小娘子都是这样条件的,都养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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