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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迷迷糊糊刚睡着了,就被太子的声音吵醒,声声眨了眨眼睛,还泛着困意呢。
【唔……我当是谁,原来是太子呀,哎呀,这太子也老惨了,被慧贵妃陷害的满脸生疮。】
【他天天治脸,却不找过敏原,所以才越治越坏,最后不仅连太子之位丢了,还死的稀里糊涂的,真是太可怜了。】
太子猛的睁大眼睛,天呐!他听到了什么?
丢了太子之位,还死的稀里糊涂,还有慧贵妃,真的是慧贵妃陷害他吗?
太子气鼓鼓的,他还想细听这个小女婴说什么,结果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乔母也瞬间睁大眼睛,她吓的额的上青筋都一跳一跳的,刚刚她听到了什么,竟然听到声声的心声,还牵涉到慧贵妃。
“你,你刚刚有没有听见什么?”乔母小声问乔澜心。
乔澜心惊讶,难道母亲也能听见声声的心声。
乔母还想说什么,却见乔澜心摇了摇头,待太子离开后,乔澜心才说,“声声和普通婴儿不一样,大概是乔家有难,所以上苍将声声赐给了我们,但是此事千万不能声张。”
“嗯。”乔母也郑重点点头。
……
入了夜,乔氏才回顾府,见清韵居亮着灯,乔氏便知某个他不待见的人来了。
声声已经睡了,将声声安顿好后,乔氏才去了前厅,顾景安臭着脸坐在椅子上。
“夫君,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去休息。”乔氏柔声道。
“我一下午枯坐在这里,不累,不像你忙于应酬,劳心劳力。”
“夫君你不会是嫌我去将军府吧,我带着声声,原也不想去,不是你告诉我,鹤轩回来了,让我和他多走动,也能在仕途上多帮衬帮衬你和博川。”
“你知不知道今日我也去了将军府,却被人拦在外面。”顾景安臭着脸说。
“啊,还有这事,等明儿,我一定要告诉鹤轩,让他严惩看门的守卫。”
“对了夫君,翠珠的事我越想心里越不安,翠珠好歹伺候老夫人一顿,也是老夫人的娘家人,你真将她的尸首扔去乱葬岗了吗?”乔氏忽然问。
顾景安没料到乔氏会问这茬,硬着头皮说,“嗯。”
“好歹是老夫人的娘家人,这件事我可不听夫君的。赶明儿,我就找几个人将翠珠的尸首寻回来,好生安葬。好歹伺候了老夫人一场,也算是功过相抵,怎么着也要立个碑文。”
顾景安额上青筋直跳,翠珠早就被他藏到了郊外,他怕乔氏真的会去找,便胡乱将此事应下来,“等我去办。”
“那辛苦夫君了,等立好了碑文,可一定要告诉我,我让碧螺抄录点经文去送送她,人死不带过,生前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顾景安可不想和乔氏在这里聊这些乱七八糟的,便寻了个借口离开了。
乔氏这样说,一是为了恶心翠珠,二则,当然也是为了恶心顾景安。他不喜欢听什么她偏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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