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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次,更明确、更仔细,最好带上他的名字,好让他永生永世记得。
“你当你还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呢?”秦月莹哼了一声,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对这样急切的撒娇有些心动。
毕竟,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就算捂住嘴巴,遮住眼睛,鸡巴也会硬。
驸马就很硬。
而且一直只对她硬。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情比金坚?
秦月莹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逗笑了,恍惚间觉得男人的呼吸离她又近了些,几乎贴到她脸上。
他虽不说话,浑身上下却都散发着急切与期盼,很像坐在门边等着被主人带出去散步的大狗,眼巴巴,可怜兮兮,坐立难安,却又不得不看着她磨蹭。
秦月莹故技重施,舔舔他汗湿的鼻尖。
“喜——欢。”
她故意一字一句的说。
事实上,秦月莹认为自己的话术完美无缺。
她才没有喜欢驸马。
驸马是驸马,驸马的鸡巴是驸马的鸡巴。
她只是逗逗他罢了
——这样的思绪,很快就被对方接踵而至的进攻给捣烂。
粗粝的大掌伸进她腿心,一条玉腿被高高抬起,湿泞的交合处就这般暴露在夏夜的空气中。缓过起初一阵几乎被夹射的丢脸前摇,热情的大狗狗这会儿终于能从她身后狠狠入她,将今夜得到的激励在她身上淋漓尽致狠狠表达。
骚唧唧的媚肉根本就是对这样的侵犯渴求已久,欲拒还迎紧夹两下,马上就快乐的迎合起来。
大张着腿侧身被入的姿势让她觉得耻度爆表,枕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之上,她又不自觉的在这种被包裹的温柔里沉浮。
好像,真的要心甘情愿的被驸马肏成小母狗了呢?
凶巴巴的肉棒忽而抵到宫口磨碾起来,欲进未进,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再一次。”
他暗哑兴奋的催促声在耳后响起。
再一次是什么呢?再一次喜欢,还是再一次高潮?
竹榻吱吱呀呀,有些不堪重负,晃得秦月莹心神恍惚。
这时,扶在她腿侧的大掌开始作祟,悄悄绕去拨弄前面的花蒂。
“嗯……”真坏啊,秦月莹抱着他的胳膊嘤咛起来,“要丢了。”
“喜欢吗?”
“喜欢,”她绯红着小脸,扭着腰将宫口往鸡巴上套,“进来嘛……一起,啊……”
腰被男人使着蛮劲往下压,热烘烘的鸡巴一直破开宫口,抵到娇嫩子宫的最深处。
“哈啊……插满了……”胞宫里头热乎乎的,小女人脸上泛起迷离的神色,似有眼泪流下,“好喜欢……”
敏感充血的花核以近乎残暴的力道被男人捻弄,贴在屁股底下的卵蛋一鼓一鼓隐约有了射意。
“骚母猫,喷给我看。”
忽然之间,深埋在体内的阳具搏动起来,马眼大张,浓稠的精水激射上宫壁。她似是再也承受不住,娇吟一声,翻白着媚眼,颈脖用力向后仰起……
花蒂被带着薄茧的手掌剐蹭轻拍,没一会儿就被潮吹的水液喷了满手。凤关河似毫不在意般玩弄着那颗敏感的小葡萄,臂膀略微施力,按下她的所有挣扎,直到粘稠的注入声与尖锐的喷水声消失不见,室内只余二人的喘息。
怀里的女人不动了,也没有说话,似乎小死过去。
他发现他忽然能看清她的侧脸。
天微微亮,室外亦是一阵淅淅沥沥的。
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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