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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声带了吉他过来,在边上练琴。
罗四方他们带了卡牌,剩下的人聚在一块儿玩卡牌游戏。
在各类“游戏”面前,曾经同为敌对阵营的两拨人也很快忘了曾经的恩怨,投入到游戏角色里。
流子拿着牌,抖着脚:“我是富商,我他妈手里有一张破产卡,能让你们其中一个人一夜破产,你们谁都别得罪我。”
李言捏着牌:“你了不起?我有复活卡,谁跟我?”
云词跟着他们玩了一把,实在很没游戏体验——主要是虞寻在边上一直在给他塞卡,缺什么给他塞什么。
比起玩游戏,这人好像觉得往他手里塞东西更有意思一点。
玩第二把之前,云词站起身,借口说:“有点困,我先睡会儿。”
他进帐篷之后
,虞寻也站了起来。
有人问:“虞哥,你也困?”
虞寻借口找得很敷衍:“手断了,拿不动牌。”
“……”
然后那人眼睁睁看着虞寻往云词呆的那个帐篷去了。
流子又往自己兄弟脑门上敲了一下,疯狂极限找补:“看什么看,他们去帐篷里打架,你也要去?”
“……”
帐篷里。
云词刚坐下没几分钟,帐篷拉链被人从外面拉开。
虞寻从外面挤了进来——也没顾上帐篷拉链没拉,直接去抱他。
里面空间本来就小,虞寻个子又高,挤进来两个人之后几乎没有其他的剩余空间了。
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的气息。
云词在他耳边,在这个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密闭空间里说:“生日快乐。”
虞寻像某种大型动物一样挂在他身上,他垂着头,碎发蹭在云词耳侧,很痒。
他没有回应什么。
只是吻了下去。
帐篷外的喧闹声一下远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亲得云词有点缺氧。
只是在失去思考能力之前,他想起来还有礼物没送:“等等。”
虞寻不太想停下来:“?”
云词推了他一下:“礼物。”
虞寻开玩笑,在松开他之前又亲了一下:“礼物不是你么。”
云词:“……另一份。”
他来的时候手上没拎东西。
所以礼物应该不是什么大件,估计很小。
虞寻问:“哪里。”
帐篷里空间狭小,云词的腿只能曲着,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指了指自己的裤子口袋。
“有点挤,”云词试图把腿伸直,“不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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