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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含章摇头:“未曾。”
“那便是了!”白崇彦说。
李含章道:“或许是他读《论语》时突发妙想。”
白崇彦道:“那就请可贞兄出马,去考教考教那位小秀才。”
李含章笑而不语,他身上有股子自负,不信山中还能冒出个高人。
不多时,二人来到院外。
拍打院门几下,朱国祥揉着睡眼醒来,疾步出去把门打开。
白崇彦拱手道:“朱兄,俺们又来拜访了。”
“三郎君请进!”朱国祥热情迎接。
瘦马正在院中溜达,李含章的视线落在马屁股上,立即就浮现出玩味的表情。
他不但猜出这是一匹官马,而且还知道来自于哪批马纲。
不过,关他屁事儿?
李含章是洋州通判之子不假,但官马皆由茶马司全权管理,双方就不是一个系统的。
宋代的文官分权非常离谱,一个省(路)甚至没有真正的主官:转运司负责财政,提刑司负责刑狱,常平司负责推行新法、掌管新法收入、兼管山林矿泽及部分商品专卖权(提举常平司的权力,一直在扩大,至徽宗朝达到顶峰)。
这三个衙门,互不统属,上与朝廷对接,下与州军相连。
省(路)级政府,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
因此州官权力极大,知州不仅管理民政,甚至掌握着兵权。特别是边疆的知州,经常让武将担任,有一些武将知州,一干就是十多年。
于是,通判的责任也大了,利用财权制衡知州的兵权。
如果是正常的纲马被抢,州官肯定有治民不利的责任,可去年丢失的并非正经纲马啊。
正经纲马,不走汉水!
说白了,茶马司监守自盗,暗中搞马匹走私,还以马纲为名押货,半路被山中土匪给劫道。
别说州官不会帮忙调查,就连茶马司自己都不敢声张。
“哈哈,三郎君,这么早就来啦!”朱铭朗声笑着出来迎接。
白崇彦立即介绍:“这位是洋州通判李相公之子,李家二郎,含章可贞兄。”
一听是州判之子,父子俩连忙见礼。
李含章微笑作揖,既未表现得热情,也没表现出不屑。
白崇彦又让几个跟班上前,说道:“六十贯钱,全都已带来。至于那几亩山地柴林,也值不得多少,便赠予两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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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朱国祥立即拒绝,“该多少便是多少,田产怎能赠予?”
白崇彦道:“先生莫要推辞,真不值得几个。”
朱国祥坚持道:“情归情,理归理。如果三郎君非要赠予,那支毛笔我们就不卖了!”
听父亲这么一说,朱铭也附和道:“的确如此,田产不可赠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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