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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媳妇儿旺夫益子,是大大的福星。等棉花种出来,我就跟娘要点银子,给你打一根簪子,还有,也给你娘家送一份厚礼。”
薛满山一想到不远的未来,那五亩棉花能够换来五十两银子,他的心就跟架在火上烧一样滚烫,让他忍不住说出许多话来,跟平常锯嘴葫芦似的样子判若两人。
马宝珠嫁给薛满山十二年,晓得这个男人平常波澜不惊的外表下,其实有着一颗敏感的心。
他大哥薛满仓念过几年书,脑子嘴巴也都比他灵光,所以外人从来只看到他大哥,就连婆婆平日里头也是满仓长满仓短的。
她知道,在他大哥的光芒万丈下,她丈夫的心里并不好受,他很想要做点什么,这并不是说要同他大哥作对,以争夺什么,只是单纯得想让大家看到他而已。
想到此,她爱怜得摸了摸丈夫的脸。这张脸,因为常年风吹日晒,显得格外粗糙。
薛满山没听到媳妇的答话,接着便有一双温热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动作轻柔,仿佛他是刚出生的婴儿。
他扭头望向媳妇,从她略带水汽的目光中,读出了许许多多情绪,最终只浓缩为两个字,心疼。
他如火般躁动不安的内心,顿时如水般平静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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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另外一种火热占据了他的内心,他轻轻得抓住那双手,深深吻了一下,然后翻身撑在媳妇的正上方,哑声道:“媳妇,咱们要个闺女吧。”
且不说这边的小夫妻如何水乳交融,薛满仓夫妇那边,却是另外一种景象。
周青梅给丈夫打了一盆洗脚水后,又给他递毛巾擦脸,收拾妥当后,才将心里踌躇了许久的话说出口。
“满仓,要是咱们的棉花种成了,能不能也教教我娘家那边,你也知道的,家里就靠那几亩地过活,穷得不像话,我弟弟十六岁了,也没个愿意说亲的……”
薛满仓闻言,原本的好心情瞬间没了。
“你又来了,每次都是你家多么不容易,每次都是你弟弟多惨,谁家又容易了?我娘守寡养我们四个长大容易吗?我被骗了六十两不够惨吗?”
周青梅没料到丈夫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吓了一跳后,连忙说道,“你不想听,我就不提了,你别生气。”
薛满仓却不打算轻轻揭过这茬了,决定给媳妇立立规矩。
“周青梅,我话给你撂这了,你要是敢将家里做豆腐的手艺,还有后面种棉花的方法,透露给娘家人,我就休了你!”
周家一直以来的做派,让他压了不少火。特别是上回将媳妇赶出门,他这个当丈夫的比她这个当事人还生气。
原以为媳妇儿经此一遭,会看穿娘家人的不可依靠,没想到媳妇还是老样子,一听有好事,就又想着她那狠心爹娘和不成器的弟弟。
为防止媳妇做错事,他只能放狠话了。
果然,周青梅听到那话,脸都吓白了,连忙摆手,“我指定不说,一个字都不说,最近我也不回娘家了。”
薛满仓见她一脸惊恐,把刚刚放狠话的劲收了收,放柔了语气。
“女儿想着娘家是常事,只要不过分,家里谁都不会说你。但是,你娘家人是什么样子,你自己有眼睛看吧?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拿你当摇钱树,只有你一个人眼瞎。唉,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薛满仓翻了一下身子,背对着周青梅睡下了。
周青梅平躺在床上,默默流着泪,直到三更天的时候,才闭上已经哭肿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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