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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商枝看向玉环:“你可是去了解新妃身份了?除了柳琪桃和陆雪柔,还有没有从前同我有什么瓜葛的。”
玉环点头:“陆婕妤今儿猝不及防来闹了一通,奴婢就赶紧去询问各个新妃的身份了,同小主从前有些交集的,还有那位楚答应。”
“楚?”柳商枝微微皱眉,“我不曾与楚家交好。”
楚家是武将,手里有些实权,父亲从前为了避嫌,很是避讳同武将有什么牵扯。
“小主确不与楚家交好,但是…”玉环凑近她,声音低了下来,“从前太子殿下的侧夫人宋氏,其母亲正是楚家女。如今这位楚答应,正是当初侧夫人宋氏的表妹,奴婢记得,从前楚答应还去东宫看过宋氏,似乎关系十分要好。”
提到祁元,柳商枝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她忽地记起来,她见过那个楚答应,由宋氏领着来给她见礼。那人性子寡淡,沉默少言,听说是家中庶女,不甚受宠。其性子与同龄女郎丝毫不相符,看人的眼睛阴恻恻的,只有同宋氏说话时才稍显柔和。
想起宋氏,柳商枝眸中浮现一抹哀伤。
当初祁重连破城,东宫中乱成一团,外头疯传祁元被逆贼斩首了。柳商枝惊惧之下强稳心神带着祁元的女眷从地道逃走,却是迎面撞上了从地道那头过来的祁重连。
他身穿甲胄,浑身浴血,从黑暗中走出的时候宛如地狱杀神。
一众人吓得魂飞魄散,柳商枝只看到那些兵士冲上来,雪白的剑光不断闪烁,鲜红的血液飞溅。她跌坐在地,裙摆上满是脏污,害怕地不断后退。
她看到祁重连朝她走来,慌忙拔出一柄短刃,颤抖地握在手中,却是不知该对向他还是该对向自己。
直到祁重连蹲下身,握住她的手腕,强逼她卸了力道放开刀。柳商枝不断压抑着疼痛与低泣,看着祁重连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来索她命的阎王。
祁重连对着她抬起手,她畏惧地闭上眼,颈上传来一阵剧痛。
柳商枝被击昏了过去,再醒来,便已被关在相府之中,身边坐着哭红眼的母亲。
而祁元的其他妾室,怕是都死在那地道里了。
柳商枝很是讶异,有如此亲缘攀扯,祁重连竟然敢把楚答应接进宫做妃子,他就不怕她为了给表姐报仇夜半行刺杀之事吗?
不过…柳商枝难保楚答应是否会将这恨意转移到她身上,毕竟同是前太子妻妾,她如今活得好好的,表姐宋氏却死了。
柳商枝很是头疼地按着额角,问:“她住在哪个宫殿?”
玉环呐呐道:“正是宁嫔主子所在的昭纯宫侧殿,古华轩。”
柳商枝漠然地撑着脑袋,放弃了日后常去找湘雅串门的想法。
真造孽。
翌日将到辰时,凤仪宫门口异常热闹。
淑妃下仪仗时,特意命宫人数了数前头仪仗停了几个。得知大部分高位嫔妃都来了以后,她才由翠华扶着,抚着额角踏进了凤仪宫。
她今日盛装打扮,又专门来晚了些,为的自然是给其他妃子一个下马威,让她们瞧瞧皇后之下该敬着的是谁。
“淑妃娘娘到——”
随着小太监的一声唱和,淑妃扭着腰肢踏进殿门,殿内或在聊天或在独自坐着的妃嫔们闻声皆是一静,不管情愿不情愿,她们都得停下正在做的事情俯身见礼:“参见淑妃娘娘。”
淑妃很是自得地逐一经过一个个低垂的发髻,这种感觉可真是舒爽极了。她坐上左一的位子,磨蹭了一会才故作惊异道:“呀,你们怎么还行着礼,快起来吧。”
众人起身,她们都是家中娇养的小姐,蹲了这一会便有人不太受得住。而即便心里埋怨,面上也不敢表露,倒是前头的惠妃,在入座后不咸不淡地看了淑妃一眼。
惠妃坐的是右一的位置,同淑妃对面而坐,淑妃看到她的神色后,扬声道:“怎么,惠妃对本宫有何不满吗?”
此话一出,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几乎都等着看这两个人对上。惠妃没什么表情,甚至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茶,擦擦唇角回道:“不知淑妃此话从何得来,本宫动也未动。”
淑妃冷哼,像是逮到了她什么小辫子:“不知礼数,你当唤本宫为娘娘,在本宫面前应当自称臣妾!果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半点家教。”
惠妃动作一顿,脸色登时白了几分。
其他人也没想到淑妃说话这么难听,殿内气氛一时间颇为尴尬,瞧见惠妃那有些无措的表情,倒是让在场出自京中贵女圈的嫔妃们想起一桩旧事,这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对上了。
淑妃说惠妃出自小门小户倒也没说错,她哥在祁重连上位前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将军。惠妃潘恪纯当初因写得一手好诗得以在京中贵女里占有一席之地,不过因出身过于寒微,每回有何宴请活动也都是其中一个镶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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