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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瑶瑶的书包是你给买的?”张淑兰一把拉过儿子,小声继续说,“你哪来这么多钱,买这么贵的东西,日子不过了,媳妇还娶不娶了?”
“二嫂,有什么话你冲我来,瑶瑶的书包,就是我买的。”秦飞拍了拍妈妈张淑兰的手,看着沈招娣说。
“老三,你嘴里能有一句实话?那书包我在公社见过,十来块钱,你哪来的钱?就你在工地搬砖,能挣这么些?搬的是金砖不成!”沈招娣满脸鄙夷,接着又说,“老三,你真这么能挣,别光往大嫂身上花,也孝敬孝敬爸妈,填补填补家里啊!”
“二嫂,你直说不就完了,不就是要钱嘛!”秦飞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一张大团结递了过去,“一个月的伙食费,够了吧,二嫂。”
沈招娣看着近在咫尺的大团结,脸色不断变换,忍着没有伸手,昂起头撇了撇嘴,“这钱我可不敢拿,谁知道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
“招娣,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老三绝不可能做那些事情!”林茵鼓足勇气反驳了一句。
“呵呵,大嫂,你知道小飞的钱哪来的?”沈招娣冷哼一句,“林茵,你是不是和老三有事,我最近看你俩可是不对劲。”
沈招娣此言一出,院里几人全都愣住了。
“沈招娣,你胡说!”林茵脸色煞白,气得浑身颤抖。
张淑兰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大儿媳,眼中满是茫然。
“老二家的,你瞎说什么!”秦先德怒吼,“这话是可以瞎说的,老二,赶紧把你媳妇拉回去!”
往常一句话不敢说的秦辉这时候站了出来,把媳妇儿拖回了屋。
“老三,你跟我过来!”秦先德扫了一眼秦飞。
秦飞没想到二嫂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方才那句话要是传出去了,秦家能被唾沫给淹了。
进了屋,秦先德把门给关上,黑着脸看向儿子,“说,那么些钱哪儿来的?”
“爸,我自己挣的。”秦飞低着头有些心虚,“还有问孙胖子拿了一点,瑶瑶上学,书包文具总要有。”
“行,这事我暂且信你。”秦先德死死盯着儿子,“你跟你大嫂,真有事?”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飞怒气上涌,声音忍不住大了几分,“大嫂在咱们家任劳任怨,二嫂不待见她就算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她!”
秦先德被儿子这么一吼,愣住了,他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砸吧着旱烟,突然间苍老了许多。
“爸,大嫂这些年,真的不容易,她娘家又没人,在咱家天天被二嫂挤兑,你跟妈再不待见她,叫她带着瑶瑶咋活?”秦飞语气缓和下来,看着爸爸秦先德心中一阵酸楚。
他其实明白这些年爸妈为什么对大嫂始终隔着一层,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他们始终觉得若不是因为大嫂,大哥秦志不会死。
“老三,你跟你大嫂没事就好,你现在能挣钱了,替你大哥多照顾照顾她们娘俩可以,注意分寸,别让人说闲话。”秦先德叹了一口气,“我回头让你妈跟你嫂子说说,要是有相中的人家,就带着瑶瑶走,我跟你妈,没意见。”
秦飞心中叹息,大嫂若是真想再嫁,何苦等到现在。
她心里恐怕也是觉得愧对大哥,因此宁愿待在这个处处掣肘的家,替大哥尽责。
在家里用过晚饭,秦飞把一张大团结放到饭桌上,就赶回了打谷场,跟孙胖子忙活到后半夜,终于将三百斤五香瓜子炒制完毕。
“胖子,明儿早上起早点,我俩把两百斤送到隔壁高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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