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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米仿佛意识到我借《圣经》经文想表达“别让良心遭受伤害”的意思,浅浅笑道:“我可是记得亚当不曾请上帝收回夏娃,况且夏娃把亚当害得才惨吧!”我笑开来,他倾身轻啄我的前额,然后拉起毯子盖住我的肩膀,“睡吧,我的小肋骨,早上我可需要一个贤内助呢!”
耳边传来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被唤醒的我从毯子里探出头,朝声音的方向睨着眼,发现詹米膝上盖着披肩,就在我鼻子前一英尺的地方。
“你醒了?”一串银铃声突然从天而降,沉重地系在我脖子上。
我惊讶地坐起身,低头往下看时问道:“这是什么?”詹米系的是一条由皮革鞋带串了数个约三英寸长的金属插销所组成的奇特“项链”。有些握柄处的铁环生锈了,有些是全新的,但所有的插销上头全是刮痕,似乎都是从某个比较大的东西上扯下来的。
“这是战争的奖章,外乡人。”詹米说。
我抬头一看见他的脸,惊叫出声。
“喔,我忘了,还来不及洗掉。”詹米一只手遮着脸。
“詹米,你吓到我了!你脸上涂的是什么?”我一只手抚着怦怦狂跳的胸口。
“黑炭。”他拿布擦脸的时候闷声说道,接着他放下手中的布对我露齿而笑。擦过脸以后,他的鼻子、下巴和额头的炭痕没有了,但还残存一点污渍,所以皮肤带着一点青铜色,而且眼睛周围还留着浣熊一般的黑眼圈,嘴唇也兜着一圈黑影。时近黎明,蒙蒙的亮光透进帐篷,他深色的脸庞与头发几乎融入背后灰褐色的帆布,给人一种极为错乱的感觉,仿佛我在和一个无头人说话。
“这主意是你想到的。”詹米说。
“我想到的?你看起来活像黑脸走唱秀[5]的演员,你究竟上哪儿鬼混了?”我问他。
詹米他满脸的污痕,洁白的牙齿闪闪发亮地咧嘴笑道:“敢死队突袭啊!还是敢蚀队?是这样说吗?”
“老天爷,你跑去英军的营区了?你该不会是一个人去的吧?”
“这么带劲的活儿怎么可以不带上我的人马呢?我留了三个人暗中保护你,其他人就跟着我去,这个晚上收获可真丰盛。”他得意地指指我脖子上的“项链”。
“这些是大炮马车的开口销[6]。我们搬不动大炮,破坏它又会发出声音,于是我们拔了开口销、拆了轮子,这下他们也走不远。那十六门结实的轻野炮困在沼地里,就帮不上柯普将军的忙了。”
我惊愕地看着那条项链:“干得好!可是他们不会想办法弄个类似开口销的东西吗?看起来粗铁丝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詹米沾沾自喜地点点头:“对!可以做新的开口销,问题是他们没有新的轮子一样没辙。”詹米掀开帐篷的帘布,手向山丘下一指。我看到默塔在那儿,像个形销骨立的恶魔,正指挥几个相同装扮的恶魔手下,快活地把三十二个大木轮往熊熊火焰中投进去,看来已经投到最后一个了。旁边地上堆着一叠车轮铁圈,菲格斯、金凯德和另一个年轻人玩起了新游戏,用一根棍子把铁圈滚来滚去。罗斯坐在旁边一段木头上,一边啜着牛角杯,一边懒洋洋地把铁圈套在他壮硕的手臂上溜转着。
看到这幅景象,我笑了出来:“詹米,你真是太聪明了!”
“或许吧!不过,你倒是穿得太透明了,你还有衣服穿吧?因为我们现在得赶紧上路。我们把英军的哨兵绑在废弃的羊圈里,其他英军现在应该起床了,目前大概离我们不远。快,该走了!”这时我头上的帐篷突然震了一下,好像有人把一边的绳子扯开,似乎是要验证詹米说的话。我惊叫着钻进去找马鞍袋,詹米就留在帐篷外指挥大家撤离。
我们在下午前抵达特拉嫩特村。这个小村庄踞于海边山丘上,平时很宁静,现在却因为高地军队进驻,一片人声鼎沸。远方的小山丘上,可以鸟瞰这片延伸向海滩的小平原,也可以看到军队主力所在。但人员来去还是像平常一样随意,进入村子的人和出去的人一样多。进出的小队依稀维持军队的队形,信差来回奔忙,有些骑小马,有些靠两条腿,还有妇孺、随军人员。因为人太多了,有些只好坐在屋外,靠着石墙,在时有时无的阳光下喂哺婴儿,又呼唤经过的信差,想知道最新行动的状况。
我们停驻在这喧喧扰扰的村子外围,詹米派默塔去找总指挥官乔治·默里勋爵,他自己则到小屋,进洗手间打理一下。
我的仪容实在有待改善,虽然我的脸没有特别用炭涂黑,但有好几道污渍,一看就知道在户外过了几夜。小屋里的妇人好心借我毛巾和梳子,我坐在她桌前,和我顽固纠结的头发奋战。突然门开了,默里勋爵毫不拘礼地走进来。
默里勋爵平日无懈可击的装束现在有点邋遢,背心好几颗扣子没扣,袜子松垮垮地滑落,袜带有一条没系,假发也随便塞在口袋里,逐渐稀薄的棕色鬈发竖了起来,显然他曾因为大感挫折而揪过自己的头发。
“感谢上帝!终于来了个神智健全的人!”他身体前倾,眯着眼注视着詹米说道。詹米红发上的煤炭污渍几乎都洗掉了,但灰色的脏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滴在上衣前襟,而他的耳朵因为洗得太匆忙而忽略,看起来还是一片乌黑。“这是怎么……”默里勋爵有点惊讶,但随即不再说下去,很快地摇了摇头,好像要把他脑海中的画面驱逐出去。他于是回到原本热切的模样,假装不觉有异。
“勋爵大人,近来可好?”詹米说得十分恭敬,也假装没看到绑着缎带的假发尾端从勋爵的口袋露出,随着勋爵大动作的比手画脚,晃呀晃地像小狗的尾巴。
“近来可好?”勋爵重述詹米的问候接着说,“哼,我告诉你,这些人一下往东,一下往西,然后一半下山去吃午餐,另一半跑得不见人影!你说说,我怎么可能好?”
勋爵喘了口气,不再那么激动:“我刚刚说的这些人,就是殿下的皇家高地军。”等他又冷静了一点,才说起前天军队刚到特拉嫩特村的情况。
默里勋爵和部队一起抵达后,将主力留在村里,与一支分队急忙前往占领俯瞰平原的山脊。随后查理王子抵达,对这项行动表达不满,还当着大家的面大肆咆哮。接着,殿下就带着一半的军队往西行,名义上的另一位总指挥官伯斯公爵则乖乖地紧随其后,或许是要去评估能不能从普雷斯顿发动攻击吧!
军队分裂的时候,勋爵正忙着与村民商讨计策,毕竟比起殿下或他的爱尔兰心腹奥沙利文勋爵,村民对附近地势知道得远比他们多。然而,这位奥沙利文勋爵却趁机擅自指挥一小队洛奇尔的卡梅隆带来的族人,要他们前往特拉嫩特的教堂墓地。
勋爵冷冷地说:“柯普自然派了一对轻野炮去轰炸他们。我今天下午还和洛奇尔闹得很不愉快,他因为手下受了这种毫无意义的损伤很不高兴,这我能理解。所以,当他要求撤出时,我也就答应了。没想到殿下的跟屁虫又冒出来了,奥沙利文,这畜生!只不过因为他和殿下一起抵达埃里斯凯岛,他就自以为……算了。总之,他就在那儿发牢骚,说什么如果要从西边发动攻击,卡梅隆族人就一定要待在教堂墓地……你听听他说什么,一定要,一定要啊!我斩钉截铁地告诉他,就算要进攻,也是从东边发动。现在连有没有办法进攻都成问题,因为目前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一半的人马在哪里。对了,王子殿下也同样行踪不明。”听他最后一句的语气,就明白他对于查理王子殿下目前的行踪也漠不关心。
“还有那个洛奇尔!洛奇尔的卡梅隆氏族抽签获得了在战事中从右翼攻击的权力(如果真的还有战要打的话),麦克唐纳氏族原本也同意这样安排,现在却反悔了,坚持说如果他们不能按照传统保有在右翼出击的权力,他们就不打了!”
默里勋爵刚开始陈述时还颇为冷静,此刻却越说越激动,懊恼地突然站了起来,两手猛力抓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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