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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娇安的爹爹,便是你欺我小女,就不怕我带你一起下去吗?。”
闫儒思沉着声音,躲在树后,又给自己配个阴乐。
李牛年龄尚小听着风声还有阴森森的声音顿时就被吓尿了,瞬间便哭了出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带我下去,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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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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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没了声音,李牛大着胆子往后瞄了一眼,还没等看全便连滚带爬的跑了去。
看着李牛跑远了的身影,闫儒思顿时笑的不行,就这小胆子,还不如当年的自己呢。
想当年,大夏天的晚上打着手电筒去找知了的时候,可少不得要经过埋在林子里的坟,那风声吹的呼呼的。
天一亮,用过早饭的妇人便开始打扫家里,喂完鸡鸭后又端着一大家子的衣裳到了溪水边上。
“哎,你们昨天闻到了吗?”李婶端着一大盆的衣裳刚放下就忍不住的探头过去。
“那可不,我闻着像是闫家那边传过来的,香的嘞。”全二叔的媳妇花翠婶子说着又嗅了嗅,那味一闻就是用猪肉熬出来的。
“闫家穷的衣裳都快买不起了,哪来的银子吃肉。”李牛的小姑李草笑得不行,村里人谁家不馋肉,就闫家那光景,在过俩月怕是都要去要饭吃了,怎么可能吃的起肉。
“对了,草,我听闻弟妹在给你张罗婚事呢,怎么样了啊。”李婶子一边捶打着衣裳一边扭头询问。
“没有的事,婶子你怕是听错了。”李草瞬间变了脸色,勉强的笑了笑,低着头不在接着搭话了。
说好的人家不知怎的改了口,偏偏娘又嘴快的告诉人家快定下来了,真是丢死个人了。
“这里有十五文在加上家里之前剩下的还有十八文,还有卖野瓜的五文钱,我们还有三十八文呢。”闫娇颜将桌上的铜板穿成一串,打了个结。
“我们明日再去山上转转,若是还能在做些酱在去卖就更好了。”闫娇颜把穿好的铜板放了起来,盖的严严实实的。
“有人在家吗?”
门外传来了声音,屋内闫儒思和闫娇颜赶紧走了出去。
“您是?”闫儒思看着眼前的穿着心中有个小小的猜测,不会跟自己想的一样吧。
“我啊,大家都叫我红媒婆,你就是闫家大郎吧,我是来给你姐姐说一门好亲事的。”红媒婆一步跨了进来,一眼就看尽院子里,虽然破了点,小了点但胜在干净。
还真是媒婆啊…闫儒思侧头看去,闫娇颜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声的说了句:“莫要同意。”
闫儒思明白闫娇颜的意思,这家中有了男丁,女孩子也就做不了自己的主了,既然不愿意,那自然是要将这媒婆送走才是。
闫娇颜端了两碗水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红媒婆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连一点红糖的影子都没有,去谁家说亲不给上一碗红糖水,罢了,左右那边给的银子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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