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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舀汤的动作一顿,点了点头。
她这几年见了许多求弋维山办事的亲戚,有些八竿子打不着,但因为是一个地方的,所以七拐八拐也要攀上关系。她自己也结果不少套近乎的电话,于是总觉得,走了八年的陈春杏忽然这么殷勤,总是有事相求的。
现在一看,倒像是自己小人之心。
陈春杏局促着,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蔬菜。
弋戈乖乖吃了,说:“三妈,以后不用到这来给我做饭,我要是想吃你做的菜,自己会去小外公家蹭饭,会提前跟你说。”
陈春杏有些受宠若惊,忙笑着点头:“好,好!你要是想吃什么,提前跟三妈说,三妈给你做!”
早饭吃完,弋戈送着陈春杏走了。回来的时候见中秋趴在柚子树下,靠着埋银河的那个小小土坡打盹。
蒋寒衣洗完了碗走出来,问:“正好不是饭点,跟我去见见爷爷?”
弋戈疑惑:“为什么要不是饭点的时候去?”
蒋寒衣撇了撇嘴,“我爷爷那儿实在有点埋汰,他做饭我都下不去嘴,你还是别去尝试了。”
弋戈噗嗤一笑,点点头道:“先跟我去趟祠堂?”
蒋寒衣:“去祠堂干什么?”
弋戈凑近了,贴在他的耳边小声道:“我想把那族谱偷出来,把我的名字划了,你觉得可行么?”
偷族谱的行动没成功,弋戈拉着蒋寒衣在偌大的祠堂里翻来找去,也没见着一本像族谱的东西。
蒋寒衣挠挠头,说:“我感觉族谱是不是不会放在这地方……应该是交给一个年纪大的或者德高望重之类的人保管吧?”
弋戈一愣,想起来,“好像是哦,貌似只有过年那几天才会放到祠堂来供着。”
“……”
弋戈撇撇嘴,“破规矩真多。”
蒋寒衣问:“那现在怎么办?”
弋戈叉着腰,望着祠堂正中那点香火,摆摆手,“算了,过年有空再来偷!”
“…你小外公是不是辈分挺高的,说不定在他家呢?”
弋戈幽幽道:“我小外公姓陈,他就算是太祖那辈的也不可能有弋家的族谱好吧……大哥你有没有常识啊。”
蒋寒衣惊觉自己脑袋短路,被损后又不服气,回嘴道:“你连族谱不放在祠堂都不知道,你才没常识。”
弋戈气得往他身上一蹦,挠他下巴,“你敢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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