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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个月自己扭伤了腰后,她就再没有碰过自己了吧,起先是推脱说伤筋动骨养百日,可他腰伤都好了月余了,她还是不碰他!
沈槐安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无时无刻不在期盼她的亲吻、拥抱。
想要她抱着他醒来,想要她毫不顾及别人的目光把自己抱在怀里,想要她强势又温柔地压着他亲昵……哪怕是一会也好啊。
沈槐安睁着眼睛,木楞地望着床幔,胸膛的起伏渐渐平息了,脑中的嗡鸣声愈发清晰了。
她腻了。
她玩够了。
这具身子没有一处逃过她的鞭挞,每一寸都被她印上了痕迹,从里到外,都玩透了。
他也快三十了,是旧东西了,不新鲜了,是不是?
他不敢问,他怕万一她点头,万一她说是,自己怎么办,自己受得了么。
沈槐安攥紧了被角,入骨的相思成了欲,这种欲日益加深,几乎摒弃了一切道德礼法,他控制不了,也不想去控制,他只想跟她融在一块儿,疯狂的渴求着她给予的一切。
什么都好,多看看他啊……
………
“所以说嘛,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一个官吏嘿嘿笑了两声,“你别看那春景姑娘高高在上的样子,有的是人买帐嘞。”
沈槐安翘腿坐着,他如今成了掌印,得去随听诏狱审查,这个犯人晕过去了,等着的大夫在给他扎针,隔着一道门,外面的小吏闲聊的声音传了进来。
他们不知沈槐安在内室,肆无忌惮地说着荤话。
陈一皱眉,正打算出去训斥,沈槐安的脚尖微动,拦住了他。
“大人?”
“无事,别叫他们知道本官在。”
陈一不明所以地点点头,退了回去。
“就是要这种调调才好,怎么说来着,那个纱啊雾的。”
“隔纱观美人?”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你别说,这个春景姑娘会得还真不少,据说……”
据说什么?
“真的啊?你说得我都有些心痒痒了。”
“得了吧,就你这点月俸,都不够见一面的。”
………
沈槐安对“春满楼”有点发怵,那次教训狠了,他到现在听到这个名字还打哆嗦。
他不敢去。
他决定让陈一去。
陈一:………?
“她真就这么说?”沈槐安接过一个小匣子,上面放着本朴实无华的素面册子,扫了一眼搬进来的铜镜。
“嗯……春景姑娘说,把书中的融会贯通就行了。”陈一窘迫地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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