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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言蹊见状,趁热打铁地又添了把火。
“其实那日的火灭得很快,否则也不会有白姨娘活命的机会,而且事发之时正值夜里,别庄位置又偏僻,按理来说第二日不该有那么多风言风语才是。”
俞闲月打小日子便是顺风顺水的,一贯的好运气叫她性子里多了几分自负,与其直接告诉她,纪言蹊更倾向于引导俞闲月去猜。
只有俞闲月自己琢磨出来的东西,她自己才会深信不疑。
俞闲月也没辜负纪言蹊的期望,“除非有人刻意散播谣言!”
纪言蹊不解地蹙眉,“散播谣言?为什么呢?”
“刘姨娘中毒母子俱亡,白姨娘被陷害而后遇火身殒,嫡支受流言牵连地位不稳,余下的两位姨娘又无子傍身。你说,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纪言蹊醍醐灌顶地张大了嘴,“雅姨娘!加之她身后的势力支持,经由此事便可轻而易举力压府中女眷,彻底掌控纪家。”
“这只是其一。”俞闲月轻哼一声,“若叫她得逞,进可独占鳌头,掌控纪府;退,也可叫纪府数载清誉毁于一旦,万人唾骂。一石二鸟,真真是好计谋啊!”
纪言蹊连忙点点头,做足了“受教了”的神色,见俞闲月脸色微缓,膝盖一弯跪在俞闲月面前。
“母亲为家事操劳,言蹊本不该再麻烦母亲,可择行身子骨弱,病了这般久都未曾好转,着实叫人担忧。”
虽是无意,但纪言蹊告知了俞闲月雅姨娘一事,本就是帮了俞闲月忙,眼下纪言蹊又不居功,俞闲月自然不会拂了她颜面。
闻言便侧身吩咐了嬷嬷,“待会儿你便拿了帖子出去请大夫入府看诊,择行这孩子身子本就弱,切不可因病伤了根本,要用什么药从公中里支便是。”
嬷嬷得令退下,纪言蹊也懂事地道了谢随后离开,想来接着俞闲月就要商量如何对付雅姨娘了,纪言蹊再待着并不合适。
一出邀月院,纪言蹊就瞧见翘首以盼了多时的沉碧。
“小姐!夫人没为难你吧?”
“她有什么好为难我的?”
纪言蹊笑笑,知道沉碧这是担心自己,便将方才里头的情形告知了对方。
自白姨娘失势后,沉碧对俞闲月是一百二十个不满,轻哼一声撇撇嘴。
“告诉夫人又有什么用?她惯是会明哲保身的人,又如何会动手收拾雅姨娘?”
“旁人与她不相干,她自然可以明哲保身,可眼下她却不得不动手。”
“为何?”
“大姐姐婚期在即,父亲却因走水一事冷待邀月院。
大夫人若不尽快缓和她与父亲的关系,大姐姐的婚事都得一切从简,夫人自然舍不得大姐姐受这般委屈。
夫人为赶黄道吉日嫁女冲撞了老祖宗的孝期,此事父亲是知道的,因而她要挽回父亲的心,重点并非在于调查走水一事,而是需得为父亲解决实际问题。”
沉碧不解,“如何解决?”
“雅姨娘与朝中权贵的关系,父亲一清二楚,她就是被安插在纪府的眼线。
父亲不动她,只是缺了明面儿上的由头。
若是大夫人能证明,刘姨娘母子死于雅姨娘之手,父亲便有理由可以顺理成章地除去心头大患,自然也就不会计较大夫人那点小过失了。”
沉碧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小姐只需借夫人的手便可除掉雅姨娘,着实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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