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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感觉老师这么多年都没变,一直这么温柔漂亮。”
李雁兰去年刚从音乐学院退休,学生们都很舍不得这位温婉儒雅的老师,学校也几次三番提出想要返聘她回去。
事实上,李雁兰在她同年龄段里确实属于气质出挑的,人前从不高声说话,既温柔又有亲和力,非常受学生欢迎。
关上侧门,将欢声笑语隔绝在外,站在这间熟悉的屋子里,看着几乎没变动过的陈设,罗岁言却有些局促,放不开手脚。
脱下外套送到衣柜里,转头时,她看到了敞在客厅一角的钢琴。
这架造型复古的黑色钢琴平日都是用厚重的天鹅绒覆盖着,今天竟难得露出了真容,估计是李雁兰刚刚在学生们面前表演用过。
罗岁言移动脚步,缓缓走了过去,算起来,她也有很多年没有摸过钢琴了。
这架钢琴被保护得很好,通体乌黑透亮,触感细腻,一点也看不出有二十多年的历史,唯一的瑕疵是顶盖上有道十厘米左右的划痕。
罗岁言抬起手指停在琴键上方,却迟迟没有落下,半晌过后,只虚虚地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
她轻叹一声,回到沙发上躺下,用毛毯裹住了自己。
一个多小时后,外面的喧闹声渐渐平息,学生们告辞离去。李雁兰推门进来,先去收拾整理好钢琴,然后走到沙发旁轻轻拍了下罗岁言的肩膀,“阿言,中午想吃什么?”
罗岁言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答道:“都可以,我不怎么饿。”
“好,那你再坐一会儿,妈妈去做饭。”李雁兰轻轻柔柔地说。
看着母亲走进厨房,罗岁言松下肩膀,重新靠回沙发靠背,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却根本不知道里面在演什么。
只有两个人的午饭很简单,吃完饭后,李雁兰拿起碗筷进了厨房,罗岁言坐在客厅里,心底升起一股焦躁。
在父亲那里,她已经习惯了被忽视,并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来到母亲这里,面对刻意地关心和补偿性地照顾,她反倒有些受不了。
尤其是当两人独处时,她怕极了母亲内疚的眼神和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等李雁兰收拾完厨房,端着水果走出来时,罗岁言已经把院子和餐桌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电视上重播着前一晚的节目,吵闹而温馨,冲淡了空气中的紧张。
李雁兰看着电视,手上也不闲着,取出一袋干果剥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剥出了一大堆果仁,放在纸上,轻轻推到罗岁言面前。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吃完晚饭,罗岁言看了一眼时钟,如释重负地打了个哈欠,说自己困了,想睡觉。
李雁兰急忙说好,取出一床干净的被子送到卧室,又热了杯牛奶叮嘱罗岁言记得喝,然后带上卧室门,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罗岁言打开衣柜,取出几年前款式幼稚的睡衣换上,默默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关掉顶灯,拧开了床头的小台灯。
卧室里的布局摆设和她上学时一模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没变过位置,拉开抽屉,她随手抽了一本书出来。
这本书里夹着一张全家福,照片里的罗元青一袭白衬衣,意气风发,李雁兰身穿碎花长裙,笑得温婉而沉静,罗岁言扎着马尾辫,正在为吃不到最后一块蛋糕而赌气,噘着嘴一脸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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